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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媺挑眉,看着容越。
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聒噪?
容越却误以为萧媺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萍衣还是宓娘,她们都是性情柔顺的女子,你贵为公主,又是正室夫人,她们只有好生侍奉你的道理。你又何必要苦苦为难她们?”
萧媺轻声笑:“容越,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人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你与其在这里劝我与你的娇妾和睦相处,不如祈祷我事事顺心,否则我一个不如意,说不定你不光红颜知己保不了,就连祝萍衣那未出世的孩子也留不住。”
容越听她这样说,忍不住狐疑地看着她。在他看来,不管萧媺如何跋扈,但也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
可是看她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时,他突然又想到曾经在宫里听说的事情。
据说当初先太后怀有身孕,西宁公主害怕她肚子里的小殿下会威胁到她们姐弟的地位,便使了手段,令先太后落了胎。
先皇偏心西宁公主与四皇子,最后这事便高拿轻放,不了了之了。
门外的风裹挟着十月的寒意刮进来,容越却未觉得冷。
只是,等他回过神来,背上的里衣已经被涔涔冷汗浸湿。
看见萧媺脸上仍未褪去的笑意,他哆嗦了一下嘴唇,强自镇定,问道:“你想做什么?”
萧媺在书桌前坐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微曲着轻扣桌面。
窗外天光透过扶疏的花木泄进来,落在她的侧脸上,与她眉眼间的笑意一同流转,是令人不敢直视的华光盛彩。
容越轻咳一声,借以掩饰自己片刻的恍惚。
萧媺这时也稍稍抬起头,看着他,漫不经心道:“搬出正院,从此不经我允许,不得再踏进正院一步。怎么样,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容越低头看向她,在这一刻竟然生出了自己是被俯视着的错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换成是在一个时辰之前,他也难以想象,萧媺会对他提出这样的条件。
自古至今,他还从未听说过如此荒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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