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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文风确实没有见过,老王都要怀疑这位投稿人是文圈哪位有名的文人了,虽然文章里的主人公是个十七岁的下乡少年,不过老王可不信十七岁的少年能写出这样富有感染力的文章。
因为老王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看投稿人的笔名“归自云深处”,也觉得这笔名透着股历经风浪最后看淡世间百态的归隐高人之感。
老王这边把文章拿去给主编看了看,主编也觉得这文章好,跟老王差不多默契的认为,这文章简直太适合这个时代了,即便是以后Z治上再如何风云变动,这文章也完全能安全通关。
“主编,我觉得这位投稿人有很聪明的头脑,咱们可以给他稿费拉高一等,劝他长久投咱们这里。”
说是聪明的头脑,其实就是有敏锐的Z治触觉且还十分圆滑的懂得规避。
老王话没说明白,可主编还是听明白了,笑着点头允了,“行,以后你就负责跟这位云深同志联系吧。”
老王笑着谢了主编,然后拿着文章送去后期排版部门,回来之后第一时间找来信纸,给这位“归自云深处”写回信。
稿费也在决定选用的时候就已经在财务部那边挂了号,明天把信寄出去之前就可以去领盖了公章的汇票了。
汇票跟着信一起寄到外地,收信人拿到汇票就能直接在当地邮政局领钱。
养伤的半个月里祁云寄了信投了稿,之后带薪养伤的特批时间过去之后他们也开始下地干活了,不过老村长有心照顾,特意给祁云他们安排了轻松的活儿,比如说捋玉米叶喂鱼什么的。
当然,这活儿确实轻松了,可对于祁云来说却是灾难。
那玉米叶上面的小细毛刺得人难受,再加上背着背篓在玉米林子里钻来钻去,身上闷得全是汗水,汗水混合着沾到身上的玉米叶刺儿毛。
第二天祁云就没办法去干这活儿了,因为全身上下都长了许多红斑,接触最多的手指部位甚至还有些浮肿。
去了村医那里看了,说是祁云对毛气过敏,所谓的毛气就是玉米叶上的细毛,稻谷秧上也会有这种细毛,甚至连黄豆苗那些也有。
所以说以后要么祁云只能咬牙忍着过敏症状,要么就不能去干大部分农活儿。
这可就稀奇了,村儿里人几乎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大家都说祁云这娃子天生就不是干农活儿的命,搞得祁云也挺郁闷的。
上次去给玉米苗追肥的时候估计也是因为玉米叶还嫩,叶子上的刺儿毛没有长齐全,所以那回没事。
要不是这回一穿过来就下了乡,怕是祁云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种过敏症。
江画眉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也是愣神,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说,“没关系,我干活挺厉害的。”
说罢还怕祁云不信,特别认真的点了点头。
祁云失笑,全生产队能十几岁就拿到整工分的男孩儿都少,更别说江画眉一个姑娘家,江画眉干活确实厉害,可祁云并不觉得自己不适合干农活的压力就该由她来扛。
“画眉,你要明白,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江画眉默默盯着满脸红斑的祁云看了半晌,然后抿唇垂眸,“这个草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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