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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笑眯眯地说“就是”,然后咬咬后槽牙,愤愤道:“庄老四真是的,脑子被驴踢了不是,昨晚上可被你男人打惨了,门牙都打掉了,那个鼻血听说流了半宿才止住。完了这还不算,村长发话,来年公田里的粮食不分他家了,丢了全村人的脸活该饿死他。妹子你莫委屈,有人替你教训那混账了。”
钟意手一斗,丝瓜瓤掉锅里去了,愣没听明白:“我、我男人?”
大姐笑呵呵:“小秦不是你男人吗,我瞧他对你可好了。”
哦,原来说的是秦深。他昨晚上把人揍了?
“我都不知道他打人了,咋回事儿啊,我早上起来就没见着他。”
大姐回忆起昨天晚上,十分感慨:“昨天不是你不见了嘛。找着以后我们都以为没事儿就回家去了,他非让村长把人找出来,说你当时砸破了那个人的头,好找。咱们老村长可是讲理的人,就挨家挨户地帮他找,最后把庄老四揪出来,头上果然他娘的破了皮。当时我是没瞧见,听我男人说,你男人气得可不轻,上去一拳头抡圆了揍过去,庄老四当场掉了颗门牙。村长说他活该,愣不让人管,结果这混账东西挨了你男人一顿狠打,老大个爷们儿哭着回去的。”
我的个天,秦老狗为她干了场架,怪不得昨天消失了老久……钟意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真想哭。
心不在焉地跟着大姐学,没一会儿,她听见大门口有声音,赶紧从破了洞的窗户纸往外看,果然看到秦深拎着个空包回来了。
她哪还有心思学啊,吸吸鼻涕,跟大姐说她感冒了实在不想摸冷水,今天想休息。大姐也不坚持,擦干净手,拍着肩膀安慰她几句就走了。
秦深前脚回自己屋,她后脚就幽灵一样跟进去。
“老狗!”
男人放下包,回头,眼珠子打量打量她:“就好了?”
“有你照顾怎么敢不快点好。”她说着又吸吸鼻涕。
男人露出嫌弃的表情,丢了两张纸给她:“这鼻涕听得我难受,赶紧给我擤了。”
“你帮我擤啊。”
“你恶不恶心……”
“你不是什么忙都帮吗,是我的护花使者定海神针。”她走上来,抓起那只刚被他放下的包,“五万块钱,你怎么都不提一嘴的?还有昨晚上干架,我不问你是不是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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