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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好些人就都嫌大肠脏的很,弄起来也麻烦,既不喜欢弄也不喜欢吃。傅眉却知道咋给弄干净,保证一点异味都没有。
先用水洗,洗到表面看着都干干净净了,在用滚烫的草木灰烫。在灰里滚了一圈的东西洗干净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用淀粉、苏打、盐再次抓洗一遍,大蒜、生姜、干辣椒、青花椒加进去腌制。
要是有家里做的豆瓣酱就更好了,各种辅料准备调制好,最后下锅翻炒。小火大火轮番上阵,炒出来的肥肠颜色是鲜亮的姜黄色,外表油滋滋,酝酿着无尽爽脆的口感。
每一片食材跟唇齿的碰撞都是一次味觉享受,方寸的厨房间,香气弥漫。食物拿出最大的诱惑力挑逗着人的味觉神经,秦琴是几人之中第一个回来的,劳动工具都没放下就进了厨房。
挑起一口菜喂进嘴里,身体的每个细胞的积极性都被勾动起来,酸软的肌肉在美味的安抚下叫人忘却。傅眉又和了面粉,醒过之后炸成了小黄干。
这样的小吃原本甜味是最适合的,但是家里有人不能吃甜,所以她就掺了盐。咸味的小吃也别有一番风味,外头酥酥脆脆,一口咬下去咔嚓作响。
外面薄薄的一层干脆,咬断之后里头就是软糯劲道的面,硬与软吃进嘴里相处的异常和谐。等到秦保山跟秦丰回来之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饱饱的一顿饭。
像是秦保山这样的病,现在是很少人得的,农村人大多得的病不是胃上的毛病,就是多数抽旱烟的人肺上的毛病。傅眉是医生,秦保山的病就是她一直在看着,正好也好叫她做些研究。
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写信给陈思齐,他家里有人在医院工作,时常能帮到傅眉的忙。有时候雨后傅眉就请假在后头山上去采药,那个时候正是各种药材冒出来的好时候。
按理说她每天进山回来的最晚,可是这几天家里时常不见其他人。这天天色已经黑乎乎了,傅眉背着背篓进村,四野空旷,远处传来狗吠声夹杂着鸡鸣。
路上的人家烟囱里虚虚的白烟升起,水田里蛙鸣此起彼伏,树上的蝉叫歇斯底里。一派农家静默的夜,把背篓放进门后面,傅眉提起布鞋换下脚上的水筒鞋,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些。
秦丰进了门才发现傅眉回来了,这些天他俩都忙,起早贪黑的。严格说起来好几天连话都没说一句了,看见她坐在门跟前,秦丰凑过去,语气有些惊喜,“你回来了?”
傅眉回了一声,“你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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