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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谁料白船长只是稍作犹豫便一口答应,之后出面召集兵士,协助魏长旬成了后面一系列大事。
他处处配合,却只提了一个要求。
“你当时说要假死的时候,我还没理解原因,现在倒是有几分明白了。”
魏长旬给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的说着,脸上带了三分悠闲。
“以空白的身份加入公产军,倒不失为一个从头开始的契机。”
白船长没理会他,把手中的信封好,起身递给魏长旬。“有劳将军了。”
泛黄的信封上是笔锋利落的瘦金楷体。“夫人亲启,文丁字。”
魏长旬接过信,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白船长抬眼看他,“将军可有话要说?”
“你早就知道我非直军忠贤吧?”
白船长点头,“去年战场上,向皖军报信之人,是将军吧。”
魏长旬疑惑,“你既知道,为何还要同我们演那出戏?”
白船长勾起嘴角,“我非执拧之人,经年数载,看过许多有识之士失心,也看过很多后起之辈明志。审时度势,不是古语君子之为,却是乱世立足之本。”
魏长旬眨了眨眼睛,半晌没说话。
“将军您该上去了。”白船长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魏长旬这才反应过来,“委屈白先生在这里再呆些时日,等这里的变革都消停下来,我找人送您去南边。”
他拉开门准备出去,白船长却又在后面叫住他。
“魏将军,没有永恒的盟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今日革命党同公产军为盟,是为幸事。”
“若有机会,倒是真想请魏兄喝一杯。”
魏长旬脚步一滞,抬手扬了扬,关上了门。
春夜细雨,鬼夫人训练完回屋,却被门房叫住,递给她一封信。
鬼夫人的心通通跳,擦擦脸上的汗水,谢过门房。拿着信一路小跑回屋。
这是她来方浦军校的第二个月。两月前直军出击,引出了一系列的权势变迁。鬼夫人在学校里消息闭塞,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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