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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仗香吃饭,邬光霁则坐在椅子上悄悄用眼看李仗香的脚踝,他觉得那脚踝那么白,若是将鞋脱了,李仗香的脚肯定也白白的……此时那一碗疙瘩汤的热气忽然就窜上来了。
自清明到七月,邬小少自初识人事之后还没吃过这么长时间的“素”,如今对着其他男人的脚脖子居然也能想入非非。
这一日,邬光霁回去的路上觉得腿有些软绵绵,得意忘形之际几乎整个人翻进水沟里去,等回家清醒一番,就发觉苗头有些不对。
小厮阿如瞅见自家二少爷脱了鞋袜坐在床榻上盯着自己的脚发呆,疑惑道: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要洗脚么?”
邬光霁回神,道:
“阿如,你觉得我的脚怎么样?”
阿如将邬光霁的脚仔细端详,而后流露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说道:
“没怎么样啊?少爷,你生脚气了么?”
邬光霁摇头,又说:
“阿如,你把鞋脱了。”
阿如虽是一头雾水,还是依言照做,阿如虽说不上黝黑也不白皙,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小腿粗粗黑黑还长了腿毛,脚趾头上也有些汗毛。
阿如见少爷盯自己脚看,怪不好意思,只见邬光霁皱眉收回目光,显然甚为不满意。
邬小少让阿如下去,又开始盯自己的脚丫子,他脑袋里想的绝不是阿如的那种脚,而是那种骨节分明偏偏又粉白粉白,脚掌不能扁,脚趾要既修长又圆润,捏在手掌里定然是滑的,像游鱼似的那样,那人要是觉得被自己弄痒了,脚脖子微微扭动一下,这鱼也就活了。
邬小少只觉大火燎原,这着火的缘故自然不能是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脚,显然是因为睹物思人起了反应。
邬光霁又熬了三四天,这一日忍不住又趁天半黑的时候从后门出府,径直往巷子里摸。
邬光霁越往巷子里走,寻思待会儿该和小豆儿的爹说些什么,心也随之就砰砰跳起来,对了,问问李仗香有多大,还要问问是哪个仗哪个香……
邬光霁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沿着墙根走,那时天都黑了,巷子里静悄悄,邬光霁一面走一面走神,忽听得一声欢呼:
“吴叔叔!”
“是邬叔叔。”
邬光霁抬头就见朦胧月色中有个小黑影从窦家门外那块青石墩上跳下来往他怀里扑,他将小豆儿抱起来,感受到小孩儿肉嘟嘟的脸蛋儿往自己脖子上贴,邬光霁心里软得很,他对小豆儿存了些讨好的心思,又摸了几个铜板给小豆儿,六岁小豆儿脆生生道谢:
“谢谢邬叔叔。”
邬光霁见小豆儿与自己那么亲,心中可劲儿嘚瑟一番,等进了门,邬光霁却像是迎头挨了一棍子似的——因为豆儿爹此刻没穿鞋,更确切地说,是没穿袜子坐在榻上看书。
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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