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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二人独处。彼时尚有正事,风越辞虽未多言,但却一直记在心上。
是以才有此言。
“好!好好好!”姜桓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道:“什么都不做,只陪我么?”
风越辞颔首。
姜桓道:“什么什么?我没听清楚!”
风越辞闻言,未先出声,反而凑近了,轻轻吻他一下,语气比寻常时更温软些,道:“只陪你。”
姜桓魂都没了。
风越辞见他傻呆呆地僵坐在那,又唤了声:“望庭。”
姜桓倏地跳起来,又俯身抱住他脖颈,在他唇上狠狠咬了几口,深吸了口气,道:“越越你在撩我!”
风越辞道:“撩?”
姜桓胡扯道:“就是引诱我提前洞房的意思!”
风越辞道:“没有。”
倘若亲一下,说一句“只陪你”就算“撩”,那姜桓的行为岂不是天天在撩他?
风越辞自是不懂其中差别。
他神色平静,目光澄澈,竟是透出点纯洁无辜的意味来。
姜桓连忙揉心口缓缓,没忍住又亲了亲他眼睛,道:“你还在撩我!”
既没讲话,又没动作,何时撩了?
风越辞听他心跳如擂,道:“静心。”
姜桓手上用了力将他按在长塌上,“阿越,能不能换个别的词?我何止静不了心,浑身上下都静不了,不信你摸摸。”
姜桓顺势倒在他身旁,半趴在他身上,不要脸皮地拉过他手到处摸。
不知摸到哪里,风越辞虽神情如常,却因肤色白皙,耳根又泛起了薄红,淡声道:“望庭是需要清心诀,亦或是……”
在林家神魂双修时,风越辞曾帮过姜桓一回,纵然还是不习惯,却也知这是人之常情。
姜桓在他耳边低声道:“要你……帮我。”
红晕如水墨沾白纸,顷刻逸散开来。
风越辞垂眸默念三遍清心诀,方才不动声色地帮他。
姜桓爱极了他分明动情却仍不染红尘的模样,哄道:“心肝宝贝大美人,你看我们衣服是不是有点碍事?脱了好不好?”
能把耍流氓讲得怎么理直气壮,也只有姜桓了。
风越辞道:“不好。”
能在这种时候这么坦荡的拒绝,也只有风越辞了。
姜桓道:“为什么?”
风越辞道:“不合礼数。”
姜桓:“……”
那现在做的这个也不合礼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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