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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昱邈不甘被发现这是自己初吻,立刻发挥所有的想象力努力回应,却最终还是被男人夺取主动,男人一手在墙上按着那个不伦不类的蝴蝶结,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他办了个明明白白。
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松开他,低声问,“知道错么?”
白昱邈喉头一动,“不知道……唔……”
男人又吻下来,这一次却比刚才强势得多。
那人在他嘴里攻城掠地,白昱邈被吻得大脑缺氧,腿软得要命,几次往下滑,男人就把一条腿放在他腿之间,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顺着腰又往下,按在他的屁股上。
两人太近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极力忍耐,对方显然也能感知到他的。
他被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后来嘴唇上传来胀麻的感觉,男人才松开他,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白昱邈胳膊酸得要命,但却不舍得让男人松手。
他睁着一双朦胧醉眼,两瓣嘴唇像是水嘟嘟的草莓果冻,就那么看着齐廷观。
男人凑过来,声音沙哑道:“下次要是还敢骗我……”
“观哥就娶我。”白昱邈嘴巴一瓢,溜出去一句不得了的话。
男人身子一僵,“什么?”
白昱邈半醉半醒,美滋滋地勾唇笑,像是一头猎到美味的小豹子。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肿胀的嘴唇,嘟囔道:“观哥,娶我。”
手腕上的领带倏然松开。
第24章 起
第二天早上, 白昱邈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开了个防空洞,一阵风吹过呼的一声, 空空荡荡啥也没有。
记忆破碎成一张张GIF图,男人把经纪合约撕成一条一条的,酒吧里他点了一瓶伏特加,顾明远非拿橙汁和他换酒,某人突然闯了进来,某人找了根铁棍要削他,某人把他逼进了墙角, 某人捆了他的手开始念经……
后面的就没了。
白昱邈一度怀疑齐廷观一通经文把自己记忆清空了。他揉揉太阳穴真,脑壳疼。
他肚子暴饿, 浑身都酸痛得要死,喉咙也痛, 咽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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