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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强求?”
“此事就这般决定了。”官家一甩衣袖,又回了御后坐下。
“若您真想责罚她,请您下旨为我们赐婚吧。”楚晅再次跪在地上,白着一张脸道。
“那岂不是便宜她了?”官家皱眉。
“妾通买卖,若是日后有人看上她,想要讨她去,我也不好不放手。或者是我先她而去,她想离开,岂不是容易?”楚晅再次无奈苦笑,“可她若是成了我的妻,上了我们楚家族谱,便只能是我的楚晅的人。”他的语气似乎不自觉地带上一丝阴狠。
官家眼神微转,直直地盯着他看,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他心头涌上的那股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可想到王御医附耳说的那几句他再也不能做那事的话,心中的狐疑消散。
“罢了。”官家摆摆手,似乎有些无奈,“谁让你也是个痴情种呢!”
在楚晅的请求下,官家只写了一道暗旨。这个旨意被楚晅拿在手里,随他之意,过了这个风头,再行婚嫁。
这件事自是除了官家和楚晅二人之外,再无第三人知晓。
只是不知为何,楚晅伤了命根子的传言不再是传言,而成了事实。楚三爷又开始流连秦楼楚馆,官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御史们也都识趣地不上疏弹劾,毕竟那么个风流人物都那样了,谁也不忍心再在他心口上捅刀子。更何况,他不能行事,去了秦楼楚馆又能干什么呢?不过是过过眼瘾,听听小曲儿罢了。
勾栏院里也都欢迎楚三爷来,毕竟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就算是不能行那事了,看着他都挺赏心悦目的,更何况楚三爷出手又阔绰,哪个和银子过不去呢?
楚晅回京不久,俨然又成了京城第一纨绔。他是因为上战场才出了事的,官家面子上有愧,也就不管他。他不想做官,也遂他的意,隔几天就到楚府的赏赐倒是不少,看的人眼红不已。而楚晅之所以会去战场,又是楚大将军亲自请求,自然不会对自己兄弟再多加苛责,一切也都尽着他来了。
这年十月,正值楚晅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之时,北方传来噩耗。曾经在唐河之战中大败辽军的北面行营都部署兼镇定、高阳关两路排阵使郭守文重病而亡。官家听闻噩耗,深为痛惜,追赠郭守文为侍中,并赐谥号为忠武,追封谯王,派中使去北方,专程护送郭守文遗体回京,使其归葬汴梁。
一个多月后,中使从北方回朝,说道:“郭侍中去世时,军中军士们都痛哭流涕。”官家询问为何会这样,中使回答说:“郭侍中在职时把所得俸禄赏赐全部犒劳士卒,到他去世那天,家中没有余财。”官家叹息良久,赐郭守文家五百万钱。[1]
郭府停灵,祭奠为国身先士卒的郭将军。
前一天晚上,楚晅去了襄王府。
“明之。”襄王看到楚晅,先露出了笑意,又一想到这段时间的事,尤其是楚晅那件事,襄王脸上的笑意几不可察地滞了滞。
楚晅好似没有看到襄王的那丝不自在,行了礼,径自坐了,笑道:“王爷看起来还是清减的很。”
“自从王妃走了之后,王府的厨子都好似不上心了。”襄王玩笑了句。
“听说王爷最近经常去看刘氏?”楚晅自斟自饮地喝着酒,不知有没有听到他那句玩笑。
“明之……”襄王尴尬地笑了笑,明之从北边回来,更加不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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