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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翁从不肯严刑逼供。”陈师爷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一口,“还是比不上东翁沏的茶。”
“那古氏一看便知是无辜之人,你让我怎么下得去手用刑?”梁推官回了他一句。
“东翁不是认为那个伙计最有嫌疑么?”陈师爷笑了笑,“那人看起来硬朗壮实。”
“先生是让我屈打成招?”梁推官倒是诧异了,先生今天不大对劲儿。
“今天本不是东翁负责审理刑狱,可严推官昨日下晌突然身体不适,到今天也没能下的来床,这个小案子才落到了东翁手里。”陈师爷不答他的话,而是说起了别的,“以东翁来看,若这件案子由严推官审理,会如何决断?”
梁推官一怔,随即苦笑:“严推官审案之快,我不能及。”
“东翁,请看。”陈师爷从袖袋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
“嗯?”梁推官一看,惊讶地挑起了眉毛,“先生何时拿到的?怎么不和我说?”
“我也是才从关押古氏那儿回来,”陈师爷讪讪笑了,“我看这古氏倒是个明白的。”
“嗯。”梁推官也不计较他一开始忽悠自己,“完全对她不利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问出这么一针见血的问题,着实不容易。”
“我看这王家也是有猫腻。”陈师爷眯眼笑了,“正如古氏所问,死者既是口干而死,那死前必会叫嚷口渴,自东翁接到案子,我便仔细审问了钱氏,东翁也知道,钱氏说并未发现他死前有任何异样,这也太不和情理了些。”
“嗯。”梁推官点头,“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只是……”
“既然东翁一时无法决断,不若出去转转?”看到他投来的诧异眼神,陈师爷淡然一笑,“甜水巷那儿有个小酒楼,我们去那儿坐坐,权当暗访了。”
“先生所言极是。”梁推官颔首,放下茶杯站起。
两人再出来时,都换了一身普通长衫。梁推官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边走边看街道两边的茶楼酒肆。边境战事吃紧,而京都仍旧歌舞升平,梁推官不知该哭该笑。
两人进了一间酒楼,也没找酒阁子,就在大厅寻了个散座,随意坐了。刚坐下,便听到有人议论古氏医馆一案。
“古大夫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害人?”
“是啊!”有人附和,“我娘的病就是古大夫给治好的。”
“唉!”也有不同的声音,“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呗。”
“依我看哪,这古大夫肯定会完好无损地出来。”这句话一出,梁推官与陈师爷对视一眼。
“你怎么这么肯定?”有人问出他们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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