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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句道,“我答应你,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忽而又唤了一种戏谑的语气,“你想时时知道我的状况还不简单,付岩会驯鸽,我走之前去山上召一只,有空就…不,天天给你传。”
路都被他给堵死,沈元歌知道没希望了,闷声憋出来一句:“天天传,你想把鸽子累死吗。”
萧廿笑了起来,捧起她的脸亲下去。
还没成亲,能做的也只有亲亲抱抱了。
不过两年多过去,萧廿显然已经深谙此道,亲也能亲的出神入化,吸吮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唇齿抵进去,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熟练地撩拨。
沈元歌的身子本就柔若无骨,这会儿更是化成了一滩水,红晕不要命似的爬上脸颊和双耳,只能趁偶尔的间隙喘一口气,耳尖烫的厉害,忙乱中伸手捶了下他的肩胛,上头的人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亲的更厉害,放过她的嘴唇,转战脖颈,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元歌,再捶两下。”
沈元歌双颊滚烫,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可不敢再动那手了,萧廿勾了勾唇,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衔弄,这一亲足有半个时辰,萧廿终于舍得放开她,抵着她的额角道:“我今晚在你房里睡好不好?”
沈元歌的脸挨着他撑在榻上的小臂,微微喘息着,双眸微睁,其间水雾蒙蒙,没有答话。
萧廿权当她默认了,唇角勾起,亲亲她的额,起身出去。
才带上门,他便把脊背抵在了墙上,闭目缓缓吐纳了口气,这事实在太练定力了,可是只要她一在身边,就身不由己地亲她抱她,即便知道得忍着不能做更多,也总要想和她靠近。
他扯扯衣襟,再次下楼,径直去了浴房。
良久,萧廿才上来,甩走手上的水珠,用巾子擦干,坐在床边,摸摸沈元歌的发,道:“熄灯么?”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沈元歌闭着眼睛,已然半睡半醒,含混道:“唔。”
“呼”的一声后,房中陷入黑暗,被衾窸窣一阵,萧廿挨着她躺下,手臂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他应当也是累了,很快耳后的呼吸便均匀起来,沈元歌睁开眼睛,蜷在胸前的手往下移,扣住了他的手背,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反应,她慢慢转身,面朝着他。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一点月光,依稀可以看清他面部英挺的轮廓,这趟回来比走之前清减了不少,显得更加棱角分明,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杀伐之气,沈元歌的指腹停在他眉前半寸的地方,顿住了。
她想起母亲病重时曾对她说,长大以后,嫁个像父亲那样安稳的士大夫,缙绅也好,不要把情意放到出征人身上,在惊惶不定的等待里耗完心血,那时她才十二岁,未曾懂得,也没想过自己一个文官家的姑娘会同武将搭上关系,只是命运弄人,真真切切懂得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沈元歌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她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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