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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让探子去查了,应该很快就就会有消息。”

  沈元歌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萧廿又道:“舅舅如何了?”

  陈昂是马匹被流箭射中,从高处跌落,伤到了头部和腿,腿上倒是外伤,只是头部伤势未愈,所以一直未醒,沈元歌道:“郎中又来看过,情况还算稳定,约摸再有两三天就能睁眼了。”

  萧廿颔首,祝衣提醒他药煎的时辰差不多了,盛了一碗给陈昂送去,房中只剩下他和沈元歌两人,萧廿将手一伸,把她揽进臂弯里:“受惊了。”

  他身上还带着些微泥土和血腥气味,沈元歌笑笑道:“没有,你在这里我很安心的。”

  萧廿揉揉她的头发,亲亲她的额道:“我去看看舅舅。”

  他给手下下了死令,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西侧谷口,甘宁三面围山,固如铁桶,反倒比西蜀别处有驻军看守的地方还夯实,打了一阵,许多羌人都自觉绕开这里,往南北方向去了,然每每一波撤下去,新的一波又上来,毫无规章可言,让人摸不清意图,萧廿猜测是西羌官署出了问题,又无法认定,只好派人前去查探。

  第二天夜里,他守着陈昂的病榻,将舆图又看了一遍,标注之时,房门被敲响了。

  萧廿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张桓,萧廿抬了抬眼皮:“打听清楚了?”

  张桓道:“老三,你猜的没错,就是西羌上头整出来的事儿。”

  萧廿将羊皮纸摊在膝上,拉过一把藤椅给他。

  张桓一路赶过来,渴的嗓子早就冒了烟,摸过桌上的茶壶就喝,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才抹了把嘴道:“羌人的新可汗去岁秋刚刚登基,今年开春颁布政令,征粮征兵,边地远离都城,兼之穷僻,本是无官可管的地界,因此许多乡民不服管束,可这次新继位的可汗大刀阔斧,非要把他们也划进去,遣兵捉拿逃役男丁,可徭役突增,不服政令的又可止一二人家,至少千户,皆往东逃进大昭,官府派人驱逐,才造成了今日局面。”

  萧廿闻言先是微愣,旋即轻笑一声:“羌民,羌兵,蜀官,我说怎么乱成了一锅粥,闹到现在都没个消停。”

  张桓道:“一场混战而已,管他外头怎么打,咱们守住甘宁便是。”

  萧廿手中炭棒点点舆图:“不止,再往南,便是云南的地界了。”

  张桓抬起眼,萧廿手指将蜀西南一圈:“若是战事演烈,监守云南的皇城驻军看顾不迭,进入云南便不是难事了。”他转向榻上尚没有恢复意识的人,“这十余年,舅舅总算没白等。”

  张桓觑着萧廿神色,忽地笑了:“老三,你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了罢。”

  萧廿十指交错着搭在一起,挨在唇边,道:“因为它本就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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