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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闻站在还睡着的人的床榻边, 低头凝视那小半张露出的脸。她看起来总是天真得像不晓事。
想起昨天晚上, 顾不闻又忍不住扯开嘴角。一到分别前夕, 林鹿好就黏人得厉害,他去哪儿都要跟着, 不让跟就假哭, 假哭到后来都变成真哭,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颠来倒去说。
顾不闻就算是铁石心肠都要被她哭软, 不仅软了还疼,像在皮肉上浇盐水。但痛归痛,抱着这个一心一意只看着自己的小泪包,竟然还能从痛中品出爽快。
顾不闻在心里唾弃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一面又享受湿淋淋娇滴滴的温香软玉在怀, 结果就顺理成章把人压倒了。
林鹿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乖、都要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她身体软,一旦放开了, 那滋味顾不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这没分寸的还要嘤嘤哭,只能让硬的更硬。
她伏在他身下,像一尊化成精的白玉像,漂亮、光润且妖。顾不闻一寸一寸地按下她脊柱,把弧线压得更婉转起伏,一手撩开她被汗浸得微湿的发,着魔似的在那皮肤上嘬咬出无数红痕。
这被欺负的人不得已咬着手臂呜咽,顾不闻哪控制得住心头邪火,一把火把两个人烧得面热血沸。林鹿好本来还边哭边嘟囔求饶的话,到后来声儿都没了,彻底被放开的时候,人软得像落在水里的面条,还敏感,碰一下就是一哆嗦。
难怪今天早上起不来了。
林鹿好昨晚还一直惦记着要给他送机,但这么一折腾,顾不闻怎么忍心把人叫醒。他本来站着看人,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身体矮下来,目光没动,但膝盖悄没声地落在地毯上。
结果林鹿好不知怎么,迷迷糊糊醒过来,睁眼看到的就是他半跪在床边。
她一边揉眼睛一边笑,还犯着困劲:“……你是王子么?”
王子摘佩剑,跪为柔情。顾不闻这是要求婚还是吻醒公主呢?答案当然是后者。
看到她朦朦胧胧笑,顾不闻也不由得笑,然后探身,在她额头上印了一记。林鹿好闻着他挟来的那股薄荷牙膏味,又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痒:“我醒啦……”
醒了要做什么,她还没想起来,只记得是蛮重要的事情。但顾不闻的声音又把她刚刚才清醒一点的神智搅得混沌:“你又忘了,我不是王子……”
林鹿好的眼皮又有搭下去的趋势,很自然地补充:“你不是王子,你是骑士。”
顾不闻嗓音低如呢喃:“还想去桑城看看吗,嗯?”
“唔,想……”她呼吸慢慢变长,“小马……看小马,睫毛很长……”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脑子里浮现什么画面就把它讲出来了,尽记得沙滩上睡觉的马。顾不闻笑了一声,手拍着包裹着她的被子:
“对……小马睫毛很长,还有什么?”他轻声细语,“是不是还有蹦极?”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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