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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好好像觉得挺有意思, 就跟着他学, “啊”得长长的, 嘴巴张大,像等着咬一个苹果。顾不闻把牙杯里的水给她小心地灌进去, 看她腮帮子左右鼓动, 然后说:“吐这儿。”他指了指水槽。

  林鹿好含着漱口水, 两边脸颊凹进又鼓出, 一会儿扁一会儿圆,她瞪着大眼睛好似很奇怪地看了看顾不闻, 又看了看水槽, 不动。

  顾不闻明白了:她这是不舍得吐,还觉得有趣呢。

  顾不闻真不晓得一口漱口水有什么好玩的, 但醉酒的人的思维往往是一般人很难理解的。刚才被林鹿好挑拨起的欲|望暂时得到纾解,他现在又能耐心得如同一个老父亲一般:“玩够了没,玩够了吐出来。”

  林鹿好含了半天,腮帮子有点发酸, 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水吐掉。顾不闻薅起这个小迷糊, 用干毛巾给她擦了擦嘴。

  “嗯唔……”

  林鹿好在毛巾下发出闷闷的声响。擦完了,他凑过去嗅闻,只剩一股薄荷味。

  虽然当时脑内火星乱冒, 甚至还动念想把那些从自己下半身出来的黏液弄到这张又乖又纯的脸上,但在喉头爆浆的爽快感也实难形容……顾不闻摇摇头,不想了。

  他摸摸林鹿好的脸颊,动作无限温情。林鹿好眯起眼睛,晕陶陶地在他的手掌里蹭。她的脸小,顾不闻一只手几乎就能包住。他捧着这颗小小的脸蛋,叹一声气。

  人之所以与禽兽有别,是因为懂情更懂克制。顾不闻从来舍不得让她含这种东西,今天还是被撩拨着破了例。看这小宝贝儿站都站不直,过一会儿就要往边上偏,眼皮半阖着,一副爱困的样子,顾不闻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的佛理八百遍,一边按下她头顶温柔地亲了亲。

  “困了就睡。”

  林鹿好却不领他好意,抓着他衣领就想把人拉下来,顾不闻嫌低头的姿势折磨颈椎,索性劈开两腿,把人夹在中间站。这下身高差没那么虐心了,林鹿好喉咙里发出“咕噜”的满意声,像块小年糕似的黏上去,用薄荷味的嘴巴去咬他。

  顾不闻躲不开,也压根不想躲,半推半就地跟她接了个清凉的吻。没亲几秒就放开了,也没敢再伸舌头,不然真控制不住自己。他没这个“一不做,二不休”的本事,要今天当了禽兽明天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来哄。

  顾不闻想:算了,明天再当这个禽兽也是一样的。

  他打定主意,一只手臂揽过还在原地眩晕的林鹿好,准备把人哄去睡觉。结果本来很萎靡的人看到床立马就精神了,“哧溜”一下就从房间溜了出去,又噔噔噔往楼下跑,跟都跟不上。

  徒留顾不闻站在门口望背影兴叹:“……”

  他踱下楼,去厨房给林鹿好泡杯热茶醒酒。茶端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林鹿好又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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