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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总是不让她说完……
过山车果然是年轻人们钟爱的项目,刺激程度跟他们沙滩蹦极那会有得一拼。林鹿好上去的时候红光满面,下来的时候面薄如纸。她撑着两条打颤的腿,声音带着哭腔,真是欲哭无泪了:“顾不闻你真是个疯子……”坐过山车的时候他一直在她耳朵边上“哈哈哈哈”,还非要去掰她的手!
顾不闻面色如常,扶着软面条似的林鹿好:“刺激,还想和你再玩一次。”
“大哥,大哥听我说!您高抬贵手!”林鹿好这回是真哭出来了,“我是玩不了了,您自个儿去吧……”
顾不闻说“那算了”,然后随手帮她抹了泪,看样子还挺遗憾。没林鹿好的过山车多没意思,过山车因为有林鹿好才快乐!
贺龄看林鹿好坐完过山车之后变成了伤残人士,也表示关心:“你坐这儿休息会,我去买点吃的。乖乖的,不要乱走。”
林鹿好馋答答地咂嘴巴:“想吃棉花糖。”她刚才看到路上有小孩拿着就想吃了!粉红色的一团,那么大一个!看着就软乎乎、甜丝丝的。
顾不闻也在旁边表示:“我去买饮料。”他指了指摩天轮边上的小卖部。
贺龄对此决定没有丝毫异议:他也并不喜欢看到这俩独处。于是一合计,留林鹿好一个人坐那儿休息,两个人分头去买吃的和喝的。
林鹿好坐在太阳伞下的小棚里,百无聊赖地开始拨弄她头发上的野狼耳朵。感觉还没玩一会儿,就听到有熟悉的脚步声至,她抬头一看。
顾不闻明显是跑过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他随意捋一把头发,发丝上一蓬细汗被甩出来,闪闪发光;他的脸也闪闪发光,比平常更添野性。铲青的鬓角也略湿,鼻梁上滚过一滴,如断金的刀刃等待被擦拭。
“啪”,他把草莓奶昔往桌上一放,居高临下看她。
那一刻也不知怎么的,林鹿好觉得顾不闻仿佛一只水里滚过的豹子,明明头上还戴着歪歪斜斜的兔耳朵,但没有一点草食动物的气质,反而让人脸红。
她张了张嘴,有点慌。但不知道为什么慌,眼珠子乱动地嗫嚅:“你怎么这么快……”
顾不闻没回答她,在她对面坐下来。大杯草莓奶昔矗立在他们两个之间。
林鹿好这才发现:那杯草莓奶昔上插了一根特殊的吸管——明显是情侣用的,管身笔直上去,到顶端分叉,分出两个管口。弯弯绕绕,还拧成一个爱心形状。
林鹿好张口结舌:“……”
她的脸开始迅速地烧起来,顾不闻好像没看见似的,只盯着那杯奶昔,仿佛自言自语:“……我也要喝。”
喝、喝就喝呗,不过是一根吸管罢了!林鹿好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凑近吸管,她低头,正好和顾不闻热气蒸腾的脑袋相碰。
一瞬间,从男孩那边传来的热度似乎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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