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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lection hall——油画收藏馆,记住了。”
陈舒望睁大眼睛,说:“哦,学识不高还请见谅。”
周霁看了她一眼,只说:“走吧,陪我进去看看。”
陈舒望一进收藏馆就觉得周围温度降了不少,也许是为了表达油画的主要风格,里面的装修偶尔色彩丰富偶尔色调幽暗,好像表达着无边无际的空虚。
收藏馆里静悄悄的,只有时针滴答转动发出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气味和油画的香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倒让人闻得神清气爽。
陈舒望看着面前暖色调的油画,没有错过每一处的细节,每一笔都画的妙笔生花,纤毫毕现,让人看了就心情大好。
她一向佩服绘画技术超群的人,油画繁琐全靠想象力,能画出这种细腻风格画的人内心世界一定很丰富也很温暖。
陈舒望把每一副画都朝着摆放的顺序慢慢看过去,发现原来斑斓的色调慢慢从暖色变成了清一色的幽暗系列,风格也开始压抑起来。
陈舒望不知不觉就走到他边上,周霁双手交叠放在背后,站在这里已经看了眼前这幅画看了很久。
她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那副油画十分简单但里面的意思确是晦涩难懂,沸腾的水上飘着一片雪白的羽毛,羽毛画的很细腻,仿佛逼真的就像真的飘在水上,但最让人好奇的是它画里的意思。
羽毛,沸腾的水,她怎么想也猜不透其中的意思。
陈舒望立着一动不动,周霁见此重重捏了她的耳朵。
“看出点什么了?”
陈舒望被捏的耳朵渐渐变红,捂住耳朵回头瞪了瞪他,既要表达自己的态度,又想拿出点威慑力。
“看不出,你看出了什么!”
他倒是愿意迁就她,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的说:“不把自己的羽毛藏好,任何东西都可以毁掉它。”
陈舒望听罢,却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清了清嗓子说:“羽毛身轻如燕,只要有一丝风便不会被底下的沸腾之水破坏。”
周霁静静听了一会,身姿悠然:“所以你要让这朵羽毛一直依赖着风?”
陈舒望被问到了,一时半刻回答不上来了。
他挑眉又问:“你觉得风会护着羽毛一辈子?”
陈舒望咽了一口唾沫说:“我认为羽毛和风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的合适程度比世界上其他东西都要来的完美,羽毛本就是漂浮之物又不被轻易毁坏,其享得天独厚的条件,比起看不见摸不着,她显然更被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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