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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艺人,只瞧着这温柔窝,骤得便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与“醉卧美人膝”的意味。阚泽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了他的发丝,像是要为他整冠般细细梳理,指尖压着头皮,麻酥酥一片。

  “……云嫔。”司景说,“你想要什么?”

  后头的男人哑声笑了声。

  “臣妾不敢问陛下要什么承诺,”他道,“不过是求陛下,也不把臣妾当着后宫三千中的一个——”

  “臣妾不求当陛下妻子。臣妾只要自己是特殊的,于陛下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司景瞧进了他的眼。他莫名觉得,这句话也是当真的。心头砰砰跳着的东西压过了已经背熟的台词,脱口而出:“没有什么后宫三千,你本来便是独一无二的。”

  话一出口,阚泽便一怔。

  司景回过味来,忙将台词向下接,“朕——”

  他的话没能再说出口,男人已经把臂膀撑在了他身后,骤然由方才柔弱而听话的姿态变为了主导性的那一方。铺天盖地的气息弥漫而来,司景略略觉着有些不自在,折叠起他引以为傲的长腿,向后缩了缩。

  他后退了些,阚泽前进了些。

  “小花?”

  半晌后,司景才回答。

  “嗯?”

  “要是有许多猫薄荷,”阚泽低声道,“它们都比我好闻,它们可以分更多盆。你养着它们,能吸很多很多次——那你还会要我养吗?”

  司景没回答,反而问他:“要是有别的猫,长得比我还要威武还要霸气,你会把它们带回来养吗?”

  阚泽哑然失笑,“当然不会,我有小花就够了。”

  “那不就是。”

  司大佬伸手推推他。

  “管别人怎么样……别的草再好闻,那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它们既不是当初陪我一同在窗台上经历生与死的那一株,也不是与我一同过年、把我抱在怀里、将我放到心尖尖上的那一株。

  他脸略红了点,低声说:“我只啃自家的老草。”

  阚泽声音轻轻,说:“然后呢?”

  “……你还想听什么?”

  “听小花说这样的话。”

  阚泽把他抱进怀里,喃喃,“想听小花说更多。”

  司大佬啧了声,在心里想,真麻烦。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家的草。不管司景于旁人面前如何威武霸气,他对于划入界限内的自己人,总是要宠许多的。

  毕竟是他当时挖出来种的,不宠还能怎么着?

  “还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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