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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司景拍拍它。

  吓成这个鬼样子,哥哥又不吃你。

  不就看看你是雄鸟还是雌鸟吗?

  小气。

  他那爪子把笼子门打开,整个儿头都探进去,迸发出了极大的求知欲。

  雄鸟和雌鸟的区别是什么?——雄鸟有小蘑菇?

  鹦鹉拼命朝他脸上扑腾翅膀,咋咋呼呼。听见这声响的德国黑背从卧室一路小跑出来,瞧见这架势还以为这鸟在欺负司景,长大狗嘴冲着鹦鹉一阵狂吠。

  狗嘴的热气喷洒出来,隔着笼子洒在鹦鹉身上。鹦鹉生无可恋垂着脑袋,觉得这个世界都对它万般不友好。

  这特么满世界都是猫奴吗?

  好在司景还有点良心,鸟食还知道喂给它,食槽里头满满的食物和清水。鹦鹉低着头狂啄,司景施施然摆着毛尾巴,尾巴尖逗弄的二黑低着头来回试图去舔。

  电视被按开了,里头还在播新闻。

  “……事件目前仍在进一步调查中,欢迎知情群众提供线索……”

  司景抬头看了眼,发现仍旧是那几个狗贩的事。他听完报道,又跳起来,去阚泽的脚底下来回转圈。

  阚泽了然。

  “要我把车开回来?”

  “喵……”

  我手机还在里头。

  猫薄荷草没动,稳稳当当在原地站着。

  “我不当免费劳力。”

  司景趴伏在他怀里,前所未有的柔顺姿态,脊背低低,卧出了海棠春睡的架势。猫崽子伸出舌尖,软绵绵舔了他好几口。

  “咪呜——”

  阚泽便微微笑起来。润湿的一小片上还有猫舌头的倒刺滑过的感觉,微微刺痛。

  “行了,行了,”他摸摸短腿猫的耳朵尖,顺从地起身,任由这猫把自己一个千年老妖指挥的团团转,“我现在去。”

  司景的保姆车停的很隐蔽,阚泽拿着车钥匙捏了好几次,才确定了位置。他压压帽子,打开车门,不出意料地在后座发现了一堆司景的衣物。外套袜子裤子卫衣,横七竖八在里头扔着,好在保姆车贴了车膜,从外头看全然发现不了。阚泽有些哭笑不得,一件件替他整起来,纵容地叹口气。

  “这孩子。”

  他神色冷静而从容,淡定地把里头用布最少的底裤折了折,四四方方揣进了兜里。

  从小道拐出去,路边有一辆普普通通的灰色夏利也在停着,阚泽开着车从旁边过去,却忽然有了种被窥视的不悦感。做艺人做多了,阚泽对于窥视已经习以为然,然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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