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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小儿子话语中带有怪责之意,谭墨竖起眉毛假装斥责:“放肆,怎这般同你祖父言语!”
一旁的谭玠觑了眼抿嘴不言的弟弟,低头没插话。
谭游摆摆手,神情流露出几丝愧疚,“璇儿,祖父知你心中埋怨,此事的确有我之错。倘若再出现类似情形,祖父定是不允的。”
谭璇并未因祖父口头保证就此作罢,反而继续追问:“如何不允?您不允,若族中其它叔祖允诺又该如何,此次七哥之事祖父若固守初心,本不该如此。我们一支的前途凭什么由其它不相干人摆布,如今出了事,又有几人甘愿出来揽责?!”
谭游被孙子一席话激的老脸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虽其语中带理,可当面被晚辈这般问责,自尊心顿觉受挫,颤抖着雪白胡须终骂句“孽障”。
与此同时,谭墨瞅着父亲被儿子气的不轻,忙上前下跪赔罪,连声说没教导好儿子,养不教父之过。
父亲都跪下了,罪魁祸首谭璇只好不甘不愿随着下跪,心中分外焦躁。
倘若今日不将事情解决,还不知何时能再回平江,留下潜伏隐患。实在不甘心,天人交战一番继续要开口,却听谭游压着怒意问:
“璇儿想怎样?”
“分宗,自立门户。各支的前程各支奔,荣辱互不牵连。如今咱们这一支坏了事,阿杭遭受牵累,只要祖父同意,族长理应不会太过反对。”
现任族长为谭杭亲太翁,为了重孙的前程,自然会晓得分宗后的好处,其它支脉族中男丁举业不如他们这两支,只要强硬兼施应该可行。
退一万步,纵是分不了宗,经此一闹也得重新制定族规。
包括谭游在内三人皆被其大胆包天的言语惊着了,古人最重家族和谐团结,家族越大说明越兴盛。
而此刻他却让整个谭氏一族分崩离析,让平江百姓如何去看待评说他们,几人怎会不震惊。
“混账!多读几本书长本事了转头便要将祖宗丢下!今嫌弃祖宗,明儿你个孽障是不是也要把我同你娘扔下不管!”
出离愤怒的谭墨说罢起身,便要扬手去打语出不训的儿子。
一侧的谭玠赶紧拉住父亲,朝面无表情的弟弟急道:“三弟,快跟祖父和爹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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