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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父怎会吃他那一套,抬起胳膊指着抵赖的儿子威吓道,喝酒喝的头有些昏沉,脚下一趔趄,傅裕立刻上前扶了一把,看骗不过去,只能喏喏的小声说道:
“那书我送给阿璇做手信了,他言明书册只给自己看,不会露给旁人的。爹,我晓得那书是干啥用的,以后咱家书肆还是不要再做那种买卖了吧?连阿璇都说官家最忌讳这个,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万一……”
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他相信父亲不会不明白话中之意。
“呵,你倒是挺大方的。送上门的钱为何不赚,哪个做买卖的还嫌银子多的花不完。那些儒生即使买了又如何,还不是带不进去考院被门监官搜走。再说,做这种事的人多了,没有证据,官家又怎敢断定何氏书肆有参与其中。”
何况做买卖哪能不上下打点银子的,冲着那些银子,官府的也不会轻易把何氏书局怎么样的。
“爹,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一官家……”见父亲固执己见,完全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傅裕还想再劝,却被傅父高声打断:
“小小年纪心操这远干啥,把心给我用在读书上,以后考个功名回来光耀傅父门楣,改改咱们的门风。我前儿做梦你祖父墓上竟现出缕缕青烟,看来咱们傅氏要出栋材了,你小子给我争气点……”
话到最后,傅父的声音渐低,微微仰头对着墙上提着“养身修心”水墨字幅,眯起充血的眼睛,好似真的在回忆坟头冒着青烟的场景。
傅裕心里嘀咕一句,那是祖父被您给气的吧。儿子拧不过老子,傅裕见如果再顶嘴,估计要戒鞭上身了,便住了嘴。随后傅父又训斥了他几句,说送出去的书册就算了。
…………
于此同时,谭府中,谭璇正卧靠在卷起的锦被上拿着书卷默背文章,枕头下方还放着今日刚从傅裕那里得来的掌中宝。
立了冬,晚上天有些寒,还没到烧炭的时节,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太冷,他干脆从书房挪到卧室读书,反正在自己小院中,晚上又没有外人进来。唯一有点不好就是容易犯困,困的时候他就下床,披着被窝站着读一会。
嬷嬷说了他几次,见谭璇嘴头答应的好好的,第二日照旧,想想他是在刻苦温书,且又不是小姐,没那多规矩,便不再唠叨,又趁着闲暇时间给了做了套暖和贴身的夹衣,以防受寒。
“夫君,今日为了璃儿入书院读书一事,我没应诺大嫂,恐怕认为我驳了她的面子,以后再碰面难免有几分难堪。”
谭璃之事,早在一年前白氏就明里暗里向她示意过,当初自己心里并未打算拒绝,为了谭氏一族的兴旺,低下脸面向娘家求一份人情。
可自从大儿子院试落榜,白氏总是有意无意的把她两儿子与自己两子拿出来在众人面前说道,虽表面上言语听着满怀关心,但实际却是暗含比较贬低之意,多少让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再者总是为夫家的事情麻烦娘家人,即使他们疼爱自己,不好说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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