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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写出他手写的字来,他就不用坐起来举着手,才能写字了。
这样子可以省去举手的疲劳,对于他这种半身不遂的人,也很方便的——只要动手指手腕就行。
宁秋秋看投影幕上,写了一首唐诗《静夜思》,字迹歪歪扭扭不算漂亮,可看得出来这个人底子很好,笔锋锋利,字无形但骨在,宁秋秋可以想象他写的字肯定好看又霸气。
她进去时,展清越刚好写完最后一个字,就写这么一首诗,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正要搁笔时,他看到宁秋秋进来,复又开始动手指。
宁秋秋眼睁睁地看着展清越画了个类似于“—ω—”的表情,然后在旁边写了个字:啾
“???”你咋不上天呢!
这么幼稚,一点都不霸总!
医生只当他闹着玩,笑着又跟他说了几句,护士进来收器材,把他“写”的字从投影台抽出来,问他:“展先生,这个你要留着作纪念吗?”
展清越伸手接过来。
等到医生护士出去,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气氛一瞬间又双叒叕尴尬起来,宁秋秋干咳一声,把东西放在一边,想起来又翻了一下,把她给展清越买的九连环翻出来,递给他说:“给你的,解闷用。”
展清越有点意外地看了眼那玩意,显然没料到宁秋秋这么用心,他接过来道了谢,把手上的纸递过去:“礼尚往,来。”
......这往得也太没诚意了,宁秋秋内心吐槽,但她敢怒不敢言。
于是她没话找话:“你复健得真快,应该不用半年,就能恢复如初了。”
在脑损伤的患者群中,展清越已经算是非常厉害了,能说话,能拿东西,身体也渐渐能动了。
可惜没有符了,不然给他喂点,说不定能更快。
她现在不敢养,她真的有点怕展清越,她平生最怕两种人,一种病娇,一种腹黑。
展清越:“你,功劳大。”
“你不是还嫌弃我不会照顾人么。”宁秋秋可记得了。
“照顾,和功劳,不同。”
宁秋秋:“怎么不同?”
“比如,给我喂一些乱,七八糟的,水。”展清越云淡风轻地投下炸/弹。
宁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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