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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二姐只是流泪,并不吭声。

  看她这样,叶凡只得使出激将法,“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好,我就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干脆一纸讼状递到县令跟前,求他判了你们和离!”

  “不要!”叶二姐惊慌道。

  “那你就说!”叶凡窝火。

  想到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事,叶二姐泣不成声。

  不是她见外,也不是她懦弱,而是因为她知道袁家一个秘密。这些年,她之所以一味地隐忍,连死都不敢,就是怕连累娘家、连累亲弟。

  叶三姐抱着她颤抖的身子,终归是于心不忍,冲叶凡摇了摇头。

  越是这样,叶凡越是担心。

  “阿姐,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畏惧他秀才的身份?”他缓和了语气,温声劝慰,“你别怕,虽然咱们一身白衣,不是还有长安侯这个大靠山吗?”

  “对对对,凡子说得没错,侯爷对咱们家可好了,若真有事,他肯定会帮忙。”叶三姐也跟着劝。

  这话确实打动了叶二姐,她不由地止住哭泣,回想起这一日的所见所闻,莫名地生出许多信心。

  “你确定,侯爷会帮忙?”叶二姐哽咽着问。

  “一定会。”叶凡毫不迟疑地说。

  叶二姐抬起湿红的眼,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从惊慌渐渐转为坚定。

  她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地说出了这些年的遭遇。

  一切的根源在于袁秀才自身的缺陷。

  洞房花烛夜两个人是分开睡的,即便是后面的十余年,他们也从来没有同床过。

  叶二姐起初不能理解,也曾怪过怨过,后来从一个老仆从的口中才知道了真相。

  原来,袁秀才儿时淘气,从树上掉下来,伤了命根子,从此之后便不能人事。

  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那个老仆人,只有袁秀才和他的生母,如今又多了一个叶二姐。

  因此,她嫁过去之后才会被看得死死的,就是因为袁家母子怕她透露出去。

  偶尔,袁秀才喝多了酒也会将怨气发在她身上,打打骂骂是常事。

  叶二姐先前忍着,后面渐渐有了底气,十次里有八次能护住自己。

  尤其是后面这些年,家里的开支由她一力承担,虽然累,心里却踏实,因为这不仅是她的保护伞,更是她的保命符。

  之所以用“保命符”这样的说法,是因为牵扯到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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