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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道理。唐宛宛呐呐道:“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关婕妤过得不好,冯美人侯美人过得也不好,德妃过得更不好,赵美人和钟昭仪也没见她们开心笑过……好像整个宫里就我一人乐呵呵的。”
“你给朕把腰板挺起来!”晏回在她腰侧的软肉上捏了一把,怀里的人痒痒得直哆嗦,却没能从他怀里脱出去,晏回淡声说:“她们过得再苦,路是她们家人给选的,不离宫是她们自己拿的主意。这些年来每个私库里堆的金银比你的嫁妆还要多个两三倍,家中借势而起,都成了这京城一等的门庭。”
“朕从没亏欠过谁。”晏回按着她的后脑往自己脸上贴,唇齿之间声音几不可闻:“也不乐意看你善妒。”
唐宛宛还对先前那个问题念念不忘:“陛下别嫌我烦,我就问这么一回,要是没个答案我今晚都睡不着了……陛下真的没动过心?我真的是头一个?咳,其实动过心我也能理解,毕竟谁还没点过去,我还跟冯知简拉过手传过情诗呢。”
晏回:“……”
他又在宛宛臀上打了一巴掌,听到她吃疼叫了一声也没解气,跟自己说:别气别气,别跟这傻兔子置气。
情到深处都爱较真,他连听到宛宛以前的婚约都浑身难受,跟她坦白一回反倒省心。
“你要听真话,朕就说给你听。”晏回在她眼睛上啄了一下,声音微微带笑:“听了可不准生气。”
“刚登基那时候年纪小,心大,只想着如何安天下致太平,觉得情情爱爱都是俗事,却也没冷落过她们,该给的体面给了,该有的关怀也没少过。说不上如胶似漆,却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
唐宛宛身子有点僵,明明是她让陛下说的,这会儿陛下真说了,她心里却有酸水在咕嘟咕嘟冒泡。
“没亲热过,别瞎想,侍寝记录上只有你的名儿。”
晏回蹙着眉,心头有些燥,语气比方才更低了三分:“咱们大盛朝头一位太子年仅十六就早早没了,死在了女人床上,因为通晓人事太早,伤了根基。祖皇帝震怒,令晏氏男儿及冠前需得养精蓄锐,固本培元,以这条祖训限制子孙淫豫之行,意思就是二十岁之前不能行房。朕早早纳了妃,却也没破例,偶尔作作诗下下棋听听戏,也就这样了。”
登基那会儿他年仅十五,刚坐上这个位子该学的东西太多,该琢磨的事更多,抽不出太多工夫来陪她们。何况晏回一向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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