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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询问。
茅楹摇头:“我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她谨慎地往前多走出几步,认真感受了一下,再一次肯定:“一切正常。”
“难不成这树还看人下菜?”费天诚不满,“长得好看有特权?”
“不对。”林谙想的是另一条思路,“它可能是只针对男性。”
“怎么的,还搞性别歧视啊!”费天诚哀嚎。
“花……”陆惊风陡然开窍,牵强附会,“你们说,这个‘移花接木’里的花,是不是特指女性?”
“可拉倒吧。”费天诚觉得头疼,“谁说只能女人是花了?咱男人还四十一枝花呢!”
林谙却附和陆惊风:“自古以来,男为阳,女为阴,同性相斥,阴阳互补。这树针对男人,显然只采阳气,如此看来,这是一棵阴性鬼木,多半是召灵槐树。”
“没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先试试吧。”陆惊风大声提醒茅楹,“楹楹,是槐树!”
茅楹自然也听见了林谙的分析,比了个ok的手势,从身后背包一侧拔出一把短匕首。
阿笙看着女人面沉如水,一步步走近,眼也不眨地一刀割破了自己的掌心,匕首锋利的刀刃沾染上鲜红刺目的血。
她喉头发紧,咽了口唾沫,问:“你,你要怎么做?”
“离得远一点。”茅楹转动眼珠,瞥了小姑娘一眼。
阿笙依言走出十步,可能是出于小女生对社会姐莫名其妙的仰慕,她不远不近地站在茅楹身后,以防出现什么不测。
嘀嗒一声,分钟转过一格,离正午只差最后一分钟。
费天诚掐着秒表倒数:“十,九,八,七……”
茅楹一手握着匕首,一手在树干上比划着。
“三,二,一!”
带着女人鲜血的匕首狠狠扎进漆黑如墨的树干。
一鼓作气之下,茅楹手劲极大,咄地一声,匕首连根没入,只剩缠着布条的刀柄露在外边。
静默三秒之后,阿笙惊奇地咦了一声,匕首与树干的相连处开始冒出汩汩黑血,与此同时,爆发出一阵突兀的地动山摇。
刹那间,飞沙走石,地表崩裂,露出底下隐藏着的树根,树根盘根错节,肥硕异常,剧烈地扭曲蠕动起来,大地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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