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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行点点头,心里曾经有过的疑虑又涌了上来,“老辜,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辜俸清冲他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沈砚行沉吟片刻,然后才开口道:“方鹤案丢了青玉把莲水虫荷叶洗荷叶洗,冯淼案是祭红釉梅瓶,这次我们姑且称之为柳剑嵊案,丢的是元青白玉衔芝卧鹿,你不觉得……”

  他抬眼询问的看向辜俸清,有些不确定,辜俸清的面色变得有些沉,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盯着手里的茶杯看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动了动脖子,呵了声,“他们三个都是社会名流,丢的都是堪称国宝或者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干的,那这人未免也太有品味了点。”

  “有没有艺术鉴赏力不清楚,但起码他知道什么是好东西。”沈砚行扯了扯嘴角,不知该如何评价才好。

  辜俸清啧了声,又长长叹了口气,“要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除了双桥案,其余两件案子都是已经结案了的,尤其是方鹤案,他自己就是个罪首,早就已经被收押了,若不出意外就是个死,凶手落网后留下的是物件失窃的唯一疑点,如果最后确认这三起案子有关系,就得将放进去还没几天的卷宗又重新拿回来。

  “我明天跟领导说说,看看是不是要重新立案。”辜俸清觉得很无奈,他不是毫无感觉,只是非常不希望沈砚行的猜测成真。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总是追寻一些看起来希望渺茫的事,但是当真相可能出现时,又会胆怯。

  沈砚行点点头,听见冯薪催道:“走了走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得去盯晨读。”

  “你一个物理老师盯什么晨读啊。”辜俸清撇撇嘴很不以为然。

  沈砚行又重复问道:“真的不在这边留宿么?”

  辜俸清一手搭上冯薪的肩膀,整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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