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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三郎不明觉厉的眨眨眼:“我觉得吧,你正在神话大师兄。”大师兄常常说什么多挺有道理的话,毕竟他是大师兄嘛!
郁闷的黛玉宝宝嗔了他一眼,继续扫地:“等我回去,就把法术撤了,应该有春夏秋冬。”
幸好我那时候为了看远方的雪景,只用禁制笼罩了皇宫上空,否则京城百姓会对秋冬很茫然,唔,只是一部分,大师兄的竹林和好几位师兄的王府都留着呢。竹林雪景很美。
她继续郁闷并自责的扫地,然后把落叶都扫干净,夏天的落叶不多,拿到后面菜地,那地方有一个大坑,用树叶堆肥的坑。
姚云旗已经干完属于他的工作,正蹲在水井旁哼着小曲洗手帕。
他一向随缘,一向什么都不在乎,管他什么荣华富贵、春夏秋冬,躺在树下就能睡觉。
现在却在苦恼挠头:要咋地才能让妹妹高兴起来呢?哎?这好难啊,我不懂治国啊!
黛玉一勾手,从水井里勾出一团水球,她往前走,水球就在后面跟着。寻了三条抹布丢进水球里,浸的湿透了,打算去大师兄的屋子里擦灰——以一种亲手擦拭神龛的心态。
她一路沉思:原以为大师兄以通天彻地之能,住在两天不打扫就落满尘土的屋子里,是为了解闷。现在嘛,她对大师兄容许灰尘进屋的宽宏大量,脑补了各种高深莫测的理由。
从‘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禅宗六祖慧能)’到‘培养师弟们的勤劳。’
从‘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庄周逍遥游)’到‘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先秦)’。
从‘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屈原)’到‘弄笔斜行小草,钩帘浅醉闲眠。更无一点尘埃到,枕上听新蝉。(陆游)’
屋中非常干净,干净的令人尴尬,她看到大师兄在桌上用茶水画了‘净尘符’,也看到旁边的一卷竹简,这是留给自己的信。
大师兄用的是他最喜欢的篆字,竹简上写着《黛玉亲启》。
哦,忘了说了,大师兄最近的爱好是用食铁兽不爱吃的老竹子制成竹简。
信中的内容不必赘言,林黛玉看完之后,气的哭都哭不出来,险些气晕过去,坐在椅子上缓了半天精神。
姚三郎冲进来:“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心中一动,妹妹,你怎么了??息怒息怒,什么事儿都能解决,顺顺气。”他的头发被自己挠的乱糟糟,衣服下摆掖在腰带中,一双袖子挽到手肘上方,露出细溜溜白生生的两条胳膊,瞪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
……
木策温柔的拨弄天鹅男孩的金色卷发,这一头卷发的形状非常稳定,一缕缕的打着精致的卷儿。膨松柔软而精致,这让他想起刚出锅的,金黄酥脆的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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