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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倪湫与跟着学习的教授走得近了些,学校里有风言风语传出来。等章河意识到这个问题, 才想起来提醒倪湫保持距离。
他的话太直接。
倪湫一时生气他不信任自己。
两人为此吵了一架,陷入冷战。
他去她宿舍楼下堵她,她挽着室友的胳膊,和他说自己想和室友一起上课。她月经期忍着腹疼坚持训练浑身冒冷汗,他看不下去拦住她去休息,被无情地推开。他终于趁她从办公室补完课出来时将人拦住,想要和她好好说会话,倪湫却推辞说自己要课业要忙。
整整有小半个月,两人的生活基本是独立的。
一周见两次面,打电话有事说事,30秒之内准挂断。
章河几乎以为两人是要分手了,或者已经分手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何谈去守一座城。
训练强度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狠,对自己也越发越的严厉与较真,像是一种发泄,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倪湫不是一个案子,他找不到突破口。
只要她将自己的城门关上,章河压根进不去。
他能做的只有检讨、反思、惩罚自己。
直到半个月后,有个学弟和倪湫表白,在被拒绝后学弟口不择言,私底下说出不少难听的话诋毁倪湫,给自己找补面子。
倪湫听说后,愤然冲进男生,招呼也不打直接将穿着裤衩站在水池旁搓衣服的男生放倒,拽着他拖出去三四间宿舍那么远,到了块宽敞的地方,才将人松开。
小学弟吓呆了,浑身湿漉漉,像只落汤鸡。
倪湫毫不留情地怼回去,嗓音敞亮、气势嚣张:“我男朋友都没怀疑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章河被看热闹的同学喊来救场,闻言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拦倪湫。
章河拉住倪湫手腕的那瞬间,心里还在想,如果她现在仍然和他置气,一把甩开自己,那章河一定会对她动粗,五花大绑也要将人带离这,强迫她听完自己的解释才将人松开。
意料之外,倪湫在被他抓住手腕时,眼神柔了下来,顺从地任由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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