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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汾忙上前介绍:“这是我家俩孩子,大的是章河,小的叫小星。”
“幸好这回带的礼物够数,要不还真不知道送你们什么。”邢汾不见外地冲这一高一矮两兄妹笑,熟稔地招呼大家进屋。
邢兼走在末尾要关门,章河提醒:“二姨还在外面。”
“没事。”邢兼冲他一笑,掩门时,冲着院子里大声喊:“就让她在外面呆着吧,她穿着貂呢,不冷。”
门板关住,屋外传来女人哭嚷骂街的声音。
屋里气氛尴尬,唯独邢兼毫不在意地将背包打开,一件一件的往外拿礼物,在场每人一份,非常周到。
姥爷笑嘻嘻地接着礼物,和儿子攀谈起来。他对二女儿的劣性心知肚明,为自己没教育好女儿感到惭愧,却无能为力。
但姥姥心肠软,几次向门口张望,都想出门看看情况。
邢兼适时地拦住她,将一条手织的围巾缠到她脖子上:“妈,这是你儿媳妇给你织的。”
章河拿到了一个某电影联名的游戏手柄,章小星拿到了一套漫画书。
大舅是这个家里对他俩兄妹最热情的亲戚了。
这个年,过得很不愉快,二姨天天来家里闹,从最初喊嚷着让邢汾还钱,到后来口无遮掩地编带造谣。
从她那半真半假的话里,章河知道了一件事。
他爸妈不是离婚,是死了。爸爸章段在一次出警执行任务时,去世了。
不过没等二姨爆出再多的料,邢兼终于忍无可忍,在她面前摔了门,就差动手赶人。
二姨好说歹说都点不透,从院子里换到大门口,再换到街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她就能继续闹。
闹得邻里都见怪不怪也没人再当一个稀罕事,她也就悄声不闹了。
年初六,一家人收拾行李,南下回家。
颠簸一路回到星城地界,前几天的事情虚渺起来,谁也不提,就好像没发生过似的。
当晚,章河拎着两瓶茅台,敲开了台球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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