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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在阅览室大获全胜之后,每每倪湫从章河脸前经过时,总是雄赳赳气昂昂,一副我是大姐我罩着你的威风架势。
章河似是畏惧她的赫赫声名,也安分了不少,没再招惹她。
倪湫作为文艺委员,应学校安排统计班里迎新晚会的节目,兜兜转转绕到章河跟前。
他在看杂书,一眼扫过去,书页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符。
“看书呢。”倪湫在她前面位子坐下。
章河看她,露出在学校大多时候都平和的微笑:“有事?”
同桌宋飞扬在,他得保持温柔好学生的人设。
倪湫懒得拆穿他,开门见山地问他俩:“迎新晚会你们要表演节目吗?”
李飞扬忙摆手:“我就算了,五音不全、肢体不协调,除了讲笑话,没什么特长。”
倪湫冲她笑笑,又看章河:“章河,你呢,要报什么我给你记上。”
李飞扬拿着水杯,出去接水。
这边只落了两人,只见倪湫在人走后,肩膀一垮,环抱着肩膀背靠在后面桌子上,抬脚轻踢了下桌腿,另问了章河个话题:“你整天憋着装温柔,不累吗?”
“天生戏骨,不演戏才觉着累。”章河注意到倪湫刹那间的情绪变化,没忍住笑道,“我看你也挺会演戏的。表面装乖巧柔软,实际上那么……牛掰。”
在阅览室为了恶心他口不择言,大包大揽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承认下来。
事后倪湫一琢磨,不止心虚,而且认为这事十分不地道。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倪湫虽然悔之不及,却也不能向章河坦白,生生地打自己脸。
哎,这就是——说一个谎,就要用千千万万的谎来缝补。
通俗一点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还行吧。我这个人,”倪湫拍拍胸膛,大言不惭,“没别的优点,就是学习能力强。”
被揶揄的章河面带微笑丝毫不恼。
彳亍。这是在挖苦他外表一套里子一套呢。
旁边有同学路过,章河没急着反驳什么,也不知管当下这页书读没读完,随手翻过去。
倪湫半垂着眼帘,正思索该如何巧妙地、既不尴尬又不落下风地、选择一个恰当合适的时机,向他澄清一下自己并非是个暴力、蛮横的女同学。
就听章河突然出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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