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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鞍同:“难怪呢,你这是分别对待。”
倪湫:“……”
倪湫划着图片扫了眼就明白了。
他和武陵聊天时,说自己喝咖啡失眠。
但转头和初中同学聊天时,开玩笑说自己……想男人想的失眠。
不知怎的,就被武陵知道了。
“我真咖啡喝多了,”倪湫直撇嘴,“说实话也错了?”
江鞍同:“不和你废话,一会说。我先把武陵摔得东西算算钱,给老板赔了。”
倪湫:“你俩在一起?”
江鞍同:“网吧呢。他摔了一个手机,两个键盘,砸了一个显示屏,不知道这个主机踹坏了没。”
倪湫:“……那双弹钢琴的手破坏力那么大呢。”
江鞍同:“还不是你挑的。”
倪湫委屈:“关我什么事。”
她又发:“挺多钱吧,你够吗,我给你转。”
江鞍同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你以为我赔啊,刷武陵的卡。”
倪湫上了二楼,抱着吉他唱了会歌。
三更半夜,四周清净,倪湫没敢吼得太大声。
一首清清淡淡的民谣,被她在饱满情绪下唱的无尽惆怅。
江鞍同直接拨过电话来。
倪湫开了免提,继续有一搭每一搭的拨吉他。
“刚拦了辆出租,把人送走了。”听筒里风声呼啸,江鞍同冷得打了个喷嚏,“这不是夏天吗,怎么这么冷。”
“晚上又没太阳,能不冷吗。”倪湫走神,弹错了几个音。
江鞍同冷笑,要揶揄她。
倪湫没给他机会:“你确定他报的目的地是自己家,不是冲我这来啊。”
“不会这么莽吧。”
“说不准。”
江鞍同:“那你别开门。”
倪湫哼歌:“他估计连小区门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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