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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书中写着重光是异性恋,那么重光是不会突然变异成同性恋的。
得不到解释却反被戏耍般地按在床上,纵使好脾气如林翾,也难免感到一丝恼火,眉头皱起,深深地望了重光一眼。
“你在做什么?”
质问的话刚说出口,钳制在他手脚上的一双手便松了开来。
轻手轻脚地放开林翾,重光自己则直起身来,恢复了一脸正色,就仿佛刚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先休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
只是他需要一定的时间用来思考。
十年间的种种遭遇,自然说来话长,解释起来也很困难。就着浓厚的夜色,面对着严肃的林翾,他开始了漫长的回忆。
为了求得林翾的谅解,他几乎每一句话都要在心头反复斟酌,生怕某一句说错,便是前功尽弃。这样小心谨慎的模样,哪怕面对着最强悍的敌人时他也不曾有过。
屋内足够安静,而林翾的确疲惫,先前那一觉没有睡醒,很快就又打起了瞌睡。
而重光半跪在床边,始终盯着他的面孔,甚至觉得此情此景如同大梦一场,令他想要停留在这梦境之中,不愿意醒来。
如此大半个晚上的时间,都在这一躺一跪中缓缓流逝。
直到天色约莫开始蒙蒙亮,林翾才再度清醒过来,一眼望见的是重光目不转睛的注视,顿时翻身坐起,瞧见重光整个人的状态,更是不由得一愣。
重光竟然在床榻边跪着。
这至少几个时辰的时间里,倘若重光一直是以膝盖着地,那必然是一片淤青疼痛。
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轻易选择这样的姿势。
林翾的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几乎已经毫无疑问,重光这是在无声地向他赔罪。
以至于无论最终解释如何,至少态度方面林翾已经落了下风,被重光打了个措手不及,酸楚之余难免还有心疼。
抱着这种心疼,他耐了性子,先叫对方从地上起来,而后安安静静地听重光把事情始末一点点解释清楚。
倾听中,他捕捉到了重光言语间的某个重点,便开口提出疑问。
“……你所说的那极意谷派来的前三个人,和我都很像吗?”
他接在重光的叙述之后发问,语气难辨喜怒,面上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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