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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免费去了三次格陵兰岛,”伊泽贝尔说,“说实话,我觉得米尔顿的观点取决于他今天又毙了多少实习生。”她眯着眼,表明这只是个笑话,米尔顿没有毙了任何实习生。
吃晚餐时,伊泽贝尔聊了更多她换工作的事情,从做火箭到成为米尔顿“百分之十计划”的一员。“我以前总是梦到火箭,”伊泽贝尔舀了一勺玉米片放在公用的萨尔萨辣酱里,“好多好多个月里,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在我们突然关闭‘灵敏航空公司’后。我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到每分钟都有火箭要发射,但我们却把最后的遥测技术弄错了。要不就是我们要发射火箭,那火箭漂亮、骄傲地升空了,之后却撞上了喷气式客机。最糟糕的梦是哪里都没有错,火箭飞了好几个小时,我就坐在地上,含着眼泪一直看。”
“哇哦!”劳伦斯拍拍伊泽贝尔的手腕,“我都不知道。”
“那你后来怎么不再梦到火箭了?”帕特里夏问。
“我想,我可能就是厌倦了,”伊泽贝尔说,“厌倦是心灵的疤痕组织。”
* * *
劳伦斯和塞拉菲娜来到一家号称选用当地食材等等的有机汉堡店,塞拉菲娜说起了她的情感机器人。“你肯定不会相信启发法。这种方法不但可以识别面孔,而且可以识别每张面孔的习惯性情感状态。他们正在了解情绪的概念,他们马上就要有情绪了。情绪是很奇怪的——情绪不仅能体现情感,甚至可以维持情感,情绪就像是一种疾病状态。比如,我们会说你怀恨在心。”
塞拉菲娜似乎已经忘了劳伦斯正在“死缓”。他给她买了一条漂亮的丝巾,那条丝巾恰好很配她的衣服。他正在练习积极倾听。他们有几次非常美妙、一脸灿烂的做爱体验。劳伦斯不再过多地谈论自己。他一直在想“核计划”,并且试着判断何时是实施这个计划的最佳时机:这种事情在你慢慢培养起情绪的时候比作为绝望时的伎俩更有效。劳伦斯想起自己的奶奶朱尔斯,他在她生前最后见过她几次,有一次,她趁没人时将一个戒指盒放到他的滑雪衣口袋里,在他耳边小声说:“把他送给你最后娶的那个人,好吗?”那时的劳伦斯还是个小孩子,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庄重的请求,便同样小声地对奶奶说他会的。
在心底里,劳伦斯一直坚信他应该被甩。因为在他为了“百分之十计划”每天工作14个小时时,他心安理得地对塞拉菲娜不闻不问,或者,因为塞拉菲娜对于他来说太优秀了。但成为成年人及网络黑客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你得不到你应得的,你得到的是你能得到的。
吃完汉堡和奶昔后,劳伦斯和塞拉菲娜去看了新电影《龙卷风冲浪者》,就在他们争论该从货摊上买点什么零食时,帕特里夏的电话来了。帕特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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