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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开里面保准是黑的,比墨汁儿还黑!
苏慕晴嘟囔了几句:“真比谁都坏。”
裴清砚又咳嗽了起来,他尚在病中,身体正不舒服呢。
苏慕晴连忙扶着他躺下,此时两个护院已经送了被褥进来,从送饭的小口,一点点硬塞进来的。
夜已经很深了,苏慕晴只好拿起被褥,原是想自己用的。
可裴清砚病成这样,屋内具是发霉的被子,她还是为他换了床干净柔软的。
“方才妹妹在说什么?不如大声些?”
苏慕晴瞬间就乖巧了起来,求生欲贼强:“兄长得早早的好起来。”
“小骗子,分明不是说的这句话。”
不过裴清砚也没深问,旁人若是这么说他,裴清砚约莫已经记住他了。可小姑娘软软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像骂人。
苏慕晴本想照顾他,至少这一夜好好守着。
可她本来就生着病,累得很快便趴在床沿睡着了。
清夜无尘,月色皎洁如白霜泅染窗内,屋内仅剩这唯一的光源。
裴清砚伸出了手,将她抱于床榻上。
“是你凑过来的,我原已经打算放了你。”裴清砚垂下眼眸,鸦羽的长睫落下大片阴影,“怪不得我,妹妹。”
在漆黑的夜里,触手可及就是热源。
快要冻死的人,能忍住不靠近,就已经需要极大的抑制力了。
偏生,她还傻乎乎的凑了过来,半点不知道有多么危险。
他在裴府多年,时常受得毒打,身上的旧伤还未好透,便添了新伤。身上的伤也就作罢,心却被撕裂成好几瓣,竟也习得了太监那些阴鸷狠毒,成了他最厌弃的人。
她和他不一样。
寂静的夜里只余下微弱的灯火,甚至照不到寒屋里面来。
他低下了头,偷香窃玉。
又甜又软,若是一个不小心,就要忍不住一口吞入腹中。他只能慢慢守着,一点点、足够有耐心的舔舐着。
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才能令他有这样的想法。
要是毁掉了,就没有了。
裴清砚如是所想。
外面咕咕的鸟声,打断了裴清砚所有的绮思。他走到了被钉子钉死的窗前,徐成站在外面:“公子,已经查明苏朝风没有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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