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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应该是, 我刚刚去隔壁楼拿手机的时候顺便观察了下。”贺知淮扬扬手里的物件, 看着明苒略有些白的脸色, 贴了下她的额头, “脸色不好看, 是每次回来都会这样吗。”

明苒脸色瞬时红透, 把人推远了点从床上下来穿好鞋。

见周围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才小声道，“我也不知道, 不过没事的，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贺知淮看着明苒的面容渐渐恢复红润，稍微放心, 问道，“那这次有发现什么吗。”

明苒把被子叠好, 手指勾着背包带子，“应该算是有的，常奶奶可能真的是第一例病人。到底具体是哪一天我不能确定, 但是那时候的勉城还是深秋。而且传播的途径，很有可能藏在快递盒子上。”

明苒想起常奶奶，心情莫名的低落。

她和这位老人打的交道不多，但是总觉得这是个很平和可亲的人。

贺知淮看到身体紧绷着少女，在她脑袋上揉了两把安慰道，“我给卫叔他们打过电话，他们正准备联合勉城这边的警方，应该不会让周泓跑了的。”

“跑了？”明苒对这个词迷茫的重复，“你的意思是周泓从四楼离开了。”

贺知淮给了个肯定的回答，“四楼只发现了方子仟的尸体，我猜测周泓要么是利用他拖住了病人脱身，要么是他提前做了准备，用以自保。”

再不然就是兼而有之。

方子仟也算是自作自受。

明苒忽略心底的惧意，揣测道：“如果是自保，那么很可能他会有骗过病人的药剂或者是抗体？”

贺知淮补充，“也或者是他本就很特殊，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确实，除去这种小的几乎为零的可能性。

明苒几乎是瞬间遍体生寒，如果这种‘流感’大规模的扩散开。

而治愈的药剂仅存在于周泓手里，那么结果会是怎样不言而喻。

明苒想到的同时，贺知淮想的则是更为深远些。

“这样的手笔，不像是周泓和方子仟两个人能做出来的。”

明苒回忆起来，“也对，方子仟加入时已经出现了病人，不可能是他和周泓合谋。”

“而且还有一件事。楚涵菁所中的毒，和方志承体内是一致的，方志承死前最后见过的是周泓。前两天临北那给出了结果，他们根据这里出现的流感病毒样本进行对比，发现两者有部分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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