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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是个什么货色。

除非哪天刘允珠自己成就又超过她，但林若雅自信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她活着一天都会进步，不会被谁后来居上。

田玖国叹息一声，“所以我说，你啊就不心疼自己，被欺负就算了？”

“那你要做什么？”

“哼。”他还不乐意说。

他往外走，“你别操心了，早点睡。”

林若雅：？？？

第二天林若雅就知道田玖国做了什么了。

刘允珠打电话过来，第一次对她低声下气，虽然能听出有不情愿的情绪，但态度比以前好太多了。

她是来道歉的。

林若雅听着这句“对不起”，还愣神了一会儿，要知道刘允珠嚣张的在写认罪书的都没开口过一句。

“你怎么……”

刘允珠说，“网上我所有的社交上都发了道歉声明，会挂……一年，为过去还有昨天的事再次说，对不起。也保证再不会在任何场合说跟做任何诋毁你的事。”

她说的话就像是写好了稿子，说的那么顺畅。一个人短短一天，能改变得这么彻底吗？

唯一的变数在田玖国，他做了什么，林若雅更加好奇了。

“够诚恳？够可以吗？”因为她一直没出声，刘允珠没忍住说话，像是询问售后一样。

林若雅怼她，“问出这句，本身就不诚恳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深呼气的动静，林若雅微妙的心情很好，“嘛，聊胜于无。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突然醒悟了，这句也抱歉迟了很久，但也别指望我会原谅你。毕竟对我伤害也不是一句话就能抵消的，我没那么廉价。”

刘允珠一时失语。

“诶，其实我挺好奇的，就因为第一次见面的那杯咖啡让你这么讨厌我吗？一直针对我，但咖啡那件事本身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吧？”林若雅真心好奇很久了，刘允珠会那样对她的理由。

“……因为嫉妒。”她第一次承认了，“当我抓狂写不出什么的时候，你在工作室团团转的献殷勤，花最少的时间却能写出有灵气的文字，被老师点名夸奖，凭什么呢？走动来走动去的太碍眼了，那么想做什么的话，就一直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