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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听完一愣,待云绡走后,他躺下睡了一觉。
一觉起来发现沈喻研究桌上的一盆花,那是晏思源栽的,强势的放进了他的屋子里,沈喻听到他醒的声音,转身飘回,晏瑕表情沉闷,声音都有些低落,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明明在那方小院中日日习武,一出那处就与常人无异,无论是晏翊、晏思源还是云绡,他们都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事,似乎只有我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晏瑕不说还好,一说似乎是止不住心中的痛苦,这些日子,他一直表情沉默,也没怎么和沈喻说话,只是白天去听听书,晚上回来清修,一直不敢跟沈喻诉说,而如今说了个头,这苦闷仿佛洪水的泄口,便源源不断,委屈似乎也纷至沓来。
沈喻见他这样其实有感同身受,毕竟他也有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只是想起他的前世,再见如今,确实是心生感慨,他说:“你之前困于一方庭院,纵然听过山之高海之深,却从未见过,一朝出行,毫无退路,如今又见识更多未知之物,身边人又如此特别,自然心生疑惑,其实有些人淡然多年期许,就像晏翊,有些人是随心所欲,就像晏思源,还有特例会算的,就像云绡,其实这些人无论怎样,未来都是不确定的,谁能想到你那便宜父亲被你那后母害死,对吧,今日比昨日成长了,不就好了么,未来就是努力达到目光所及的地方啊。”
沈喻话锋一转,好似多了些轻佻:“你也不用愁这个,云绡的事估计马上就求上你了,到时你也没心情想这些了。”
晏瑕原本听前面还算有些感动,后面那句话似乎听出了恶意,他其实有些不开心,他便问了出来:“你似乎不太喜欢云绡。”
沈喻听到这句话忽然怔了一下,扶额,表情似乎有几分沮丧,配上他有几分贵公子的形态,倒显得有几分委屈,晏瑕的心忽然揪了起来,他忽然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但沈喻表情又有些变化,似乎是一种解脱。
但沈喻声音有些寂寥:“那丫头走的是成仙道,她算的都是天意,一般说来天机不可泄露,但那丫头说了多少天机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晏瑕心里有些紧张,问:“那她会不会出事。”
沈喻意义不明的笑了一下,说:“她敢说就是有所倚仗,她身上有一百岁锁,名为遮千机,是她的一位前辈造的,为了就是蒙蔽天官。”
晏瑕见他意义不明的笑,有些难受,但听到这些解释,便也放心了,但又有了新的疑惑:“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这种东西的,你之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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