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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来，也不拖太久。每次都是在有网友发现到点了，适时抛出，还不是自己抛出，是引导网友们找出来。这可信度就更高了。他们与舒家关系不菲，这套路舒家是做惯的。他们跟着做了几次，也就熟能生巧了。

　　没想到陆尧一个和娱乐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用得比他们还溜！

　　莫正元看了莫少谦一眼，将杂志上刊登的“列表”递过去，“上次你回来说，陆尧收了周明非做徒弟，我还纳闷，什么人不好选，为什么偏偏选周明非。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莫少谦怔愣，惊讶抬头，“爸，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是陆尧早就计划好的，不是因为我们攻讦，他才反击？”

　　莫正元一嗤，“反击？你以为陆尧只是想反击吗？他这明明是想抬高特调局的声望，帮特调局拉人。顺便毁了莫家的根本！你当莫家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因为什么，其一是我们手里的那些独一无二的符篆。其二就是那些依附于我们为我们效力的从属！

　　可是你看看，周明非的事情一出，那些从属现在是什么态度？即便他们嘴上不说，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们的变化吗？已经依附于我们的都这样了，你以为接下来，还会有多少人会选择我们莫家？陆尧这是想砍掉我们的手脚！”

　　莫少谦顿感心惊，“我想办法去安抚他们！”

　　“安抚是肯定要安抚的。否则他们只怕要想得更多了。人心动荡，莫家难以安稳。只是……”

　　莫正元的视线又落在了那明显为特调局“背书”的列表对比上。

　　莫少谦会意，“爸是怀疑，这件事背后还有特调局在操纵？”

　　莫正元摇头，“不是操纵，而是陆尧本身就是特调局的一把刀。”

　　他一叹，“之前他捐献玉佩的时候，我就应该看出来的。当时我还只当他是怕怀璧其罪，可以借此解决隐患，又能得特调局的庇护，何乐不为。没想到他还打着更大的主意。他想替特调局收拢玄门势力，除了世家！”

　　除了世家！莫少谦脸色一变，“不至于？陆尧也是出身世家之人，他难道连陆家也想……”

　　“那你见他现在对陆家是什么态度？”

　　莫少谦瞬间闭了嘴。

　　莫正元疲惫地坐下，“陆尧收宋时为徒的时候，是在渝州市，据说当时是宋屹出面，带上厚礼的。听闻前几天又收了那个周琛。据说周琛到昆仑也有一两个月了，他现在才开口收徒，想来那一两个月怕是在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