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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去,边走边反复吟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沈珍珠看着那向来高傲自负,以侯门子弟自居的男子一扫从前的目空一切,垂头丧气郁郁而去……
“悦兮恨薛策对她不闻不问,你是否也有恨过朕?”
沈珍珠回过头,说话之人正是周思齐,他站在廊下的树影里,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一阵风吹过,树上花瓣如雨飘落。沈珍珠说道:“连理枝头花正开,妒花风雨便相催。”
“愿教青帝常为主,莫遣纷纷点翠苔。”
沈珍珠点点头,随即准备转身离去,周思齐却从树影下走了出来,沈珍珠看见月光之下他的脸上晶莹闪烁,他竟哭了!
“你我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问道。
沈珍珠摇摇头,旋即抬起头答道:“也许便如悦兮姐姐与薛策一样,这本便是不该有的缘分,即便勉强相爱,也终是无果。”
“可你我已修成夫妇,如今马上便要有孩子了。”
“即便成婚了又如何?有子又如何?同床异梦恐怕也只是惨淡经营。”
“你我相识亦有九年,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却为何不能坦诚相见?”
“坦诚相见?只怕有些事情上还是给彼此留些脸面的好。”
“好,你既不愿说,朕也不勉强你,皇后,若无事还是回宫休息吧。”
“谢陛下体恤,臣妾这便告退。”
周思齐看着她头也不回缓缓离去的背影,心中酸涩非常,终于也决然而去。
沈珍珠走到游廊尽头时回过头往后看,却只见空空的游廊上并无一人,仿佛刚才的谈话以及那着金丝衮袍的男子都不曾存在过。
四月一日凌晨,沈珍珠忽觉腹下抽痛,她慌乱间朝周思齐爬去,他惊醒,看见面目扭曲的她正大口地喘着气,他伸手探向她身下,那里已是一片濡湿,他忙将她扶正,盖上被子,然后即起身朝寝殿外奔去。
太医们和产婆们自一个月前便已在宫中随候,不消一刻便都已赶到了不渝宫,整个寝殿中顿时忙成一片,周思齐欲进寝殿,却被太医们拦住了:“陛下,女子生产不净不吉,请陛下暂时避讳,于偏殿中等候,待皇子产下后再入殿探视。”
“放肆!朕的皇后此刻正为朕诞下皇儿,岂有不净不吉之理!休得拦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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