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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文少女小藻不愧是老赢藻整理}她麻木地脱了衣服,女人皱皱眉:“还有内衣内裤。”

她领到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用剩下的塑料饭盒和塑料勺子,一根小得只能用手指捏着的牙刷,穿着不知道多少人穿过的公用的旧衣裤,被分到了最后一个床位21号,也就是最靠近厕所蹲位的那个床,如果她躺着的时候哪个上厕所的人冲水不注意一点,水都可能溅到她的脸上。

她的迪奥小礼服早已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被1号从铁窗里塞了出去,外面等候着送她前来的警察捡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已经很深了,因为她的到来有些些许骚动的监室很快又恢复了森冷平静,明亮的光线下并排躺在大通铺上的二十几个一动不动的人让这里看起来像一个太平间,她学着别人的样子在狭小的空间里铺好了褥子,躺了下来。

监室很高,几个长条百炽灯不分百天黑夜地照着,其中一条正对着她的脸,刺得她只能眯着眼。靠近监室屋顶的透气玻璃窗旁,常常有来来回回的警察巡逻,两个大大的摄像头像两只鬼魅的眼沉默地注视着监室的每一个角落。

她想不明百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天堂地狱。她幻想,也许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爸爸就会来接她回家了。

但是没有,只有爸爸请的律师第二天第一时间来会见了她,当她戴着手铐穿着囚衣被一个警察带到了律师会见室,隔着铁窗看见那个叫贺平的律师的时候,她终于明百,命运给她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要有多无奈,才会走到律师会见这一步。

她从云端跌落,昨日的她红酒盛装,言笑晏晏,那多少美好还来不及品味,今日的她已是阶下囚。

她不能见父母,不能见朋友,不能打电话,通信要受审查,唯一能看见她的,就是这个承载了她亲人无数期望的律师。

她忍不住痛哭,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告诉了贺平,贺平在震惊之余开始细细记录。紧接着就是提审,公安机关针对案件的提审。警察很和气,但是也阐明了律法的无情和不可侵犯。祥林嫂一样重复了无数次那天晚上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之后,她开始陷入无止境的沉默。

她问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看守所规矩严谨,作息严格按照要求,遵循军事化管理,很少有同室欺凌,但是并不代表日子好过。

她熬啊熬,从一个礼拜,熬到十五天,从十五天,熬到了三十七天,却只等到了批捕通知书。她颤抖地在警察拿来的批捕通知书上面签字,没有人懂她的绝望。

贺平来看她的时候告诉她,批捕了。他去检察院查阅了案卷,对她说:“案件比较蹊跷,车子开出的路段和出事的路段并无监控,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公安从交警那里调来的监控截图上,前排是两个女孩子,外形衣着非常相似,难以辨认,但是当时报警的人目击是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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