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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淑华对我们说:“あけおめ。”
“あけおめ。”
我们也学着对她说。
我们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新年之际,猜也知道是句吉祥的话。
“淑华,你以前去过日本吗?”
“嗯,二十多岁的时候,公司公派出国,我去日本工作了两年,会说日语,但不会写。”
……
多么令人徜徉。
她在朝华正盛的二十几岁,在另外的国度,挥洒自己的青春,每一秒都热情洋溢。
杏黄色的泳衣,甜甜的冰棍,她从沙滩边,矮矮的石头上,一脚迈下来,海风吹拂。
我能想象并分享到那一种青春力量。
九点多的时候,我们散场,各自回家。
他们都回去跟自己的家人团圆了,一起守岁。
我独自回到家里,拿出一根早早买好的白蜡烛,用蘸了红墨水的牙签在上面刻好:“2017-2018”。
然后端着脸,眼直直地看着蜡烛烧过去。
此时,家里静悄悄的。
赵云牙,我多想听你的声音,听你念一首我早已熟知的任何诗句。
然后我们一起掰着手指头,演一出影子戏。
赵云牙,你是否真的去周游列国了?
伊斯坦布尔的海边小镇,南山脚下,旧金山斜街,赫尔辛基悠然的牛群……星罗棋布,江河湖海,山川脉络,鸟兽虫鱼,草木花卉,天地如此浩大,我一生也不够陪你。
赵云牙,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一时情急,让你跋山涉水地丢了我。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新年的钟声敲响,蜡烛刚好从2017与2018的中间烧过。
“新年快乐,马小云。”
每一年都是这样。
窗户外面,到处是烟花和鞭炮声。
我打开灯,去到厕所,把饺子抱进怀里,“新年快乐,饺子。”
咚咚咚。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汪!”饺子开始吠叫。
我抓起扫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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