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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说着,捏我的脸就更用劲了。

  可恶!

  为什么这些人玩弄起我的肉肉来,都这么顺手?

  我这肉上,是盖了“beg your touch”的蓝戳么!

  “再说我的导师,蛇鼠一窝。自己的科研能力不行,院里就不给他研究生名额,他还想评院士,就买名额,二十万一个,买来价廉物美的研究生给他搬砖,建造他通往院士宝塔的垫脚石。”

  我实在受不了,挥臂打开他的手,脸颊滚烫,“那你还说你想再去当学生?”

  “对啊……”他傻笑一声,“即使这样,我也还是想当回学生,不动声色地喊他一声‘老师’呀。”

  说到后面,他的喉头都在颤,难免不叫人浮想联翩。

  而且他眼神迷醉,那模样,看得人心里头的小鹿,一惊一惊的。

  “还记得,上回我问你,那个‘艺术家’么?”

  我点点头。

  “他像我导师学生时期的样子。我看过他的照片,穿着大褂,意气风发地站在实验楼下。我想象过,青年时期的他,一定倔强,坚定,不流一点世俗。”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

  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秋医生手里的杯子不小心滑落到地板上,我去捡,他醉醺醺地看着我说:“闫护士是我的妈妈。”

  哇!

  “她保养得很好吧?”

  我又点点头。

  “她一直就想盯着我,但是……”他忽然咧着嘴坏笑,“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人可孤寡,而不可折其弯。”

  这个人真的是。

  只是这句话,叫我想起来闫护士之前的那个电话。

  她还说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柏木椽子钢铁直男,事实上,她的这个儿子啊,明明是白铁打的刀刃,一碰就卷了。

  所以,秋医生是从来就喜欢男人么?

  还是只是喜欢上了某个男人而否定了其他任何人?

  他已经快四十了,早已经历过了无数的寂寥和晦涩了吧。

  而他的母亲闫护士,疼惜自己的儿子,但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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