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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只是好巧不巧,传到了这条小路上,又刚好碰见仙座与大师兄并肩行来,他们不敢出来,才闹了这样一桩乌龙。
也……恰好撞破了一桩惊天大喜讯!
两个女弟子惊慌之余,眼睛里都点起了小火苗了。
谢秋寒被误听了这样一个墙角,是解释也不是,不解释更不对,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都快把那少年给吓尿了。
聂明渊轻轻咳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份竹简,解围道:“是丹田元婴长大了吗?想必是修行到了元婴圆满,突破分神期了。”
说着将那竹简双手奉上。
云邡取过,简略翻了翻,明白了谢秋寒如今的状况,顺手把竹简塞给谢秋寒看。
女弟子则敬佩的瞧聂明渊一眼,仿佛在说着你种瞎话你也能编出来。
云邡瞥见了,又是无语又是好笑,最后摆手道:“愣着干什么,给我上课去,别乱嚼舌根。”
几个弟子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蒙混过关,当即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跑了。
舌根自然是不敢嚼的,不过恐怕能把这事记上个一辈子。
谢秋寒见了他们连跑带跌的身影,忍不住皱眉道:“聂先生既然见了我二人,做什么还纵着几个弟子躲在花丛之中。”
话语中还隐隐有埋怨之意,聂明渊真是啼笑皆非。
“好了,”云邡忍笑调解,“你看他们年纪小小,半天放不出个屁,想必不敢出去乱说,你置这个气做什么。”
——不,他们还真敢,聂明渊心中如是说道。
其实谢秋寒倒不是真要同弟子置气,只是他多年前就受过山中流言,因为恰好被戳中心事,很是困扰了一段时期,如今又碰上这种事,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云邡都开口劝了他,他自然不会再提了。
刚好,此时上午第一堂早课结束,授课真人们纷纷从学堂里出来,见了他们,先行了个礼,才转身去门上按了一个铜制的按钮。
按钮下陷,一个巴掌大的小铜人从墙壁里凸出来,铜人怀抱一个小圆筒,里头放着一张空白的宣纸。
聂明渊还是头一回见这东西,不免有些好奇,盯着看了一阵。
只见先生从袖中拿出一把签子,将签子倒进铜人筒子里,短签上飘出各色的印记,全都印进了那张宣纸上。
谢秋寒被分散了注意力,走过去把宣纸拿出来扫了几眼。
聂明渊:“那是?”
“是弟子考勤表,”云邡道,“那迟到早退旷课的不让参加年末考校。小秋寒想出来的,很招人恨——哎,你这是做什么,要查哪堂课?”
谢秋寒:“看看方才那三个弟子签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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