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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拉直接拉开椅子坐下，问：“找我什么事？”

　　“这次你不能再鲁莽。”男人凌厉的眼神在告诉艾薇拉，他并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你跟他们关系不错，但是你不能再把自己的职业生涯作赌注——你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位置，然而一次政治不正确的发言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不要妄想每一次都跟上次一样幸运。”

　　“他们”指的谁本没有点明，彼此都清楚说的就是复仇者。

　　他忧虑的是艾薇拉会像上一次一样为了维护她的那些超英朋友们，而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旦触犯了众怒，一次也许会得到原谅，然而两次呢？她承担不起后果。

　　艾薇拉却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你们常常称呼我为‘超模’，但是我真的配得上这个称誉吗？”

　　本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道：“你是杜嘉班纳和香奈儿的代言人，TOP 50的NO.1，收入榜NO.2，你没有这资格谁有？”

　　“告诉我，本。”艾薇拉忽然抬头，直视对面的人的眼睛，“没有社交网络的话，没有那些绯闻的话，人们还会那么关注我吗？”

　　男人连眼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道：“社交网络影响力也是一种实力，要是绯闻能够使任何人得到宠爱，那么金·卡戴姗早就称霸时尚界了”

　　艾薇拉轻笑一声，不知道是出于自嘲，还是对他的话感到有趣，她又问：“如果我生于90年代，我也能成为一名超模吗？像娜奥米·坎贝儿那样的超模？”

　　这一次本却沉默不语。

　　如果单论HF的成绩的话，艾薇拉·格林也许不及娜奥米·坎贝儿，但是她远不止于一个模特儿。

　　艾薇拉认为她的成名建基于社交媒体，数以千万计的粉丝让她获得空前的关注，而这些粉丝里有不少都是从绯闻“慕名而来”的。即使她从未想过利用炒作获得名气，但她的确从中获得了不少好处。

　　如果她没有名气的话，维密会让她戴上Fantasy Bra吗？

　　90年代的超模黄金时期没有社交网络，Big 5的名气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00年后的吉赛儿·邦臣亦然。

　　本却捉摸不透艾薇拉的意图，也不想再做无谓的猜测，他讨厌猜谜，于是开门见山的问：“你在尝试告诉我些什么？艾薇拉？”

　　对面的金发女孩翘起腿，后背贴上椅背，眼底一片平静，語氣平淡，卻斬釘截鐵：“也许我并不是一个超模，但我希望去做一些正确的事情，对得起超模这个称呼。”

　　“你……”

　　一阵铃声打断了本的话，艾薇拉给他一个眼神便站起来到外面接到电话。

　　本透过玻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