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2 / 2)
三哥着急地说:“我妈就怕他干傻事,让我出来寻他。兄弟你能联系上他吗?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他换号了没有?”
黄锦呆若木鸡,他看杨哥走的那天早晨还笑来着,哪里知道背后藏着血与泪,可面对三哥的连环问题,他也只有一问三不知可以奉告:“他就说有点私事,急吼吼地就走了啊,我让他落脚了给我来电话,也还没信儿呢。”
三哥沉默下来,咬肌绷紧,面相看着有点吓人,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心急,顿了下又说别担心。
黄锦也有点担心杨桢,他跟陌生人没话聊,干巴巴地提着盖饭站了会儿,没忍住说:“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下楼拿钥匙去了?”
其实他刚换新锁,物业根本就没他这户的钥匙,房东也没有,说是懒得来拿,让他退房的时候再给,黄锦这样说,只是在委婉地赶人,他好尽早去找撬锁师傅。
对方听出了他的意思,恭敬地给黄锦地留了个电话,识相地走了。
“要是杨桢联系你,请你一定帮我问问他在哪?过得怎么样?但一定不要告诉他是我问的,我怕他以为我跟姑父是一伙儿的。”
黄锦说好的,三哥谢了他半天,走前还鞠了个躬。
黄锦心想真是造孽,然后开始放飞想象力,感觉自己终于为杨桢的性情大变找到了原因。
那锦程三期开盘那天,在马路边推打杨桢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高利贷的人啊?
那个三哥和朋友离开单元楼,一脚将一只在脚边流连的小野猫踹进了灌木丛,在吃痛炸毛的“喵呜”声里,三哥扯掉束缚感重的衬衫,肩头的虎头纹身在夜里张牙舞爪。
“嘿嘿,狗日的,溜得还挺干净。”
中介那边他们也用差不多的故事试探过了,然后发现杨桢那个穷逼,竟然说辞就辞了。
权微这几天就差睡在木屑里了。
他大概是有些偏执,一件事情没干完之前基本不会停下来,花几比他想的要难做,权微折腾了几天打出骨架歪歪扭扭,没有别人晒的板正,一歪百丑,简直挑战他吹毛求疵的视网膜。
权微不肯服输,弄点小玩意比读书还刻苦,每天2、3点睡,7点就起来,但他自己挺斗志昂扬的,房子不炒了,社交也不要了,趴在木块上弹墨斗,整天弄得脏中带臭。<b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