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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外,便只有极为得宠的后妃能坐,既然无人,为何还要空出位置?
容屿是嫡长子,正室所出才为嫡,他记得西戎国的皇后,是死后被追封的。
庚鬿蓦然一怔:“你母亲她……”
这一次容屿没再遮掩,看也不看高位一眼,低声道:“去世了。”
庚鬿喉头一哽:“……什么时候?”
“……”
见他不答,庚鬿追问:“又是你八岁那年?”
“……嗯。”
轻轻的一声,庚鬿却如寒冰罩顶。
考磐山上地势陡峭,山路崎岖,又在魔界境内,一个八岁的孩童被人追杀从皇城逃出,怎么可能凭借一己之力逃到那座山上?
如果当时被追杀的不止他一人,如果当时他的母亲也在那座山上……
八岁的孩童,竟是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的死吗?
止不住的心疼,又止不住的恐慌,庚鬿心里闷闷的疼,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角,道:“当年在考磐山上,我们……见过面吗?”
如果他母亲的死,和自己有关……
庚鬿不敢再想,也不敢抬头多看。
容屿闻言微愕,抬眼就见他一副自责不已又强忍慌乱的模样,便猜到他在想什么,心中无奈,抬手用指腹抚着他的脸道:“别多想,不关你的事,和你没关系。”
“真的?”
“嗯。”
有心想问清楚些,又强行让自己闭了嘴。
嘴里被塞了一块蜜糖卷,清甜香糯,庚鬿抬头冲他笑了笑,又低下了头。
他无意揭人伤疤,却又总是伤了人。
对解北影是这样。
对容屿也是这样。
尘封的旧事让他封着就是,何必要再提起给人徒增烦忧?
庚鬿郁闷地想着,无意识地端了桌上的东西入口。
“你不能喝这个。”
一只手伸过来抢了他的酒盏。
庚鬿愣愣的回神,看到被抢走的酒,这人关切的神色那般明显,他又想到了曾经在天芷宗喝过的寸甘灵露,想到了上胥峰上那个旖旎沉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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