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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的玫瑰,静静地生长在无名指最底端的指节。
不自觉笑了一声,惹来电话那头的疑惑。
“没什么。”
只是发现了一个令人幸福的小把戏。
为了赶出档期,进组前周自珩的工作排得很满,需要履行的广告合约太多,还有杂志的邀约,他只能压缩时间把所有事情都做好,才能专心进组。
不像夏习清,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私底下又和昆城导演见了一面,夏习清最终还是决定出演这部电影。
导演说的一句话让他想起前几天在周自珩家看他出道的作品。
[现在的一切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是作品是永恒的,无论是哪种艺术形式,别的人我不清楚,但我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
这两天他忽然发现,就算最后他重蹈覆辙。至少有这么一部作品可以永久地封存他们之间欲言又止的关系。那些曾经有过的暧昧和越界,在旁人眼里都是艺术的升华,可在他们心照不宣的眼里,都是情愫的产物。
这样就够了,他不愿意被周自珩遗忘。哪怕以后提及这部电影会让他觉得厌恶不已,也算是一种成就,反倒更符合夏习清消极主义的艺术追求。
“你晚上有事吗?”夏习清回家的路上给周自珩发了条语音消息,很快收到他的回复。
“要出席一个活动,估计后半夜才能回家。”
夏习清打字回了一句知道了,没再多说,他原本想着如果周自珩晚上没事可以和他一起去那个艺术宴会,但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周自珩的身份去哪个私人宴会都是不合适的。
更何况是陪他去,简直没有任何有说服力的理由。
周自珩又发了一条追问。
[道德标兵:你晚上有事吗?]
[恐怖分子:我也有一个活动,估计也会很晚回。]
夏习清没说得太明白,周自珩也没有多问,助理小罗催着他上车,他只好暂时收好了手机。
这场艺术晚宴是业内一个非常有声望的收藏家钟鹤南老先生主办的,场地是他的宅邸,虽说借的是他的名,但由于钟老先生已经年近九十,实际操办都是他的小儿子钟池在准备,邀请了不少收藏大家,还有不少名声斐然的画家。钟池和他的父亲不同,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晚宴自然也少不了商界新旧朋友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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