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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
这下两个人一起哭成了狗子。
关卿黑着脸俯视两个哭得伤心欲绝的奶娃娃:“逗你们玩呢,哭什么哭?你们原先就有名字,不用另外取名。”
干嚎的两人又同时止住哭声,泪汪汪地看着关卿。
关卿嘴角抽抽,懒散地指了指矮个子:“八咫,”又指了指另外一个,停顿片刻,“尺八。”
于是八咫和尺八正式成了定坤观的两个新成员,定坤观里不再只有一个观主一片纸人,和一头快要老死的毛驴。
有一天名叫小山的毛驴终于寿终正寝咽气了,八咫和尺八郑重其事地在前院给它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关卿没有出席这个葬礼,但是允许他们埋了一堆白萝卜给小山做葬礼。
再后来,二狗子在帮关卿诛杀黄皮子精的时候被墓里的长明灯给烧着了,关卿斩断了黄皮子精的头颅,带回来了二狗子的一点残骸,几片纸灰。
八咫和尺八哭唧唧地将纸灰埋在了小山旁边,关卿照旧没有出席这个葬礼,但是默许尺八他们剪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剪纸给二狗子陪葬。尺八一时心血来潮,甚至给二狗子剪了一个扁头扁脑的媳妇。
在剪纸过程中,关卿不意路过,看着尺八手里的纸人嘴角直抽:“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媳妇儿!先生!我给二狗子剪的媳妇,”尺八抽噎着说,“二狗子倒死都是个单身纸,太可怜了。”
“哦好吧,”关卿冷漠地说,“你开心就好,还有,”他屈尊纡贵地弯下腰,指了指纸人胯/下凸起的某个部位,“这真的是媳妇,不是它兄弟吗?”
尺八惊呆了。
再然后,定坤观里就只有关卿和八咫两兄弟了。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停止了流动,一年复一年过去,他永远是春华不老,青春永驻的模样。尺八和八咫倒是慢慢地长了起来,虽然比寻常孩子生长得缓慢许多,但是他们也渐渐帮着关卿处理一些琐事,譬如接待有求上门的访客,又譬如赶走一些不讨人喜欢的客人……
“我们家先生说了,警察之类一概不接访,”尺八瞪着横了一辆车堵住牌坊大门的男人,“你快走啊,再不走我就动手了。”
“哟,早听说你们定坤观名声响亮,没想到胆子也忒肥了,”男人倚着警车门,优哉游哉地亮出一张搜查令,“烦请你明白,我不是来请你们家先生卜卦算命的,而是走正常办案流程,请他解释一下昨晚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和受害人的尸体在一起。你敢动手,是想袭警?”
尺八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人,赶了多少遍他死活不走,后来这人干脆把他们定坤观的牌坊给堵了。简直,简直……
他涨红了脸,拔高音量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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