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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等人的名号,岂是你这样的宵小能够知道的?”定边侯出现在云安县,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遂墨肱玠接过话茬,直接讽刺对方。  

  定边侯也对他放任自流,像是没听到端王嫡二子的询问般,一挥手吩咐士兵,“把人带走。”这些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押走了。

  士兵们把此处宅子,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名册,连有价值的讯息都很少,要不是之前有陆家大爷那条线,还真是很难察觉这些潜伏的探子。

  定边侯蹙紧眉头,有些不满意,只得寄希望于,让属下拷问端王嫡二子,看对方会不会招。另外,还要派人到封地的各县各镇,暗中进行查访,并着管理户籍的内吏配合此行动。

  ☆、审案开端

  定边侯抓人之快, 迅雷不及掩耳,东方不败再无需顾忌,天亮之后,就找墨肱玠,从士兵处借来几件战袍,然后嘱咐人证换上,混在随行的兵士当中, 前往云安县县衙。这种做法也是为了预防暗箭伤人,怕会有漏网之鱼,狗急了跳墙, 对人证的安全造成威胁,以至案子进行不下去,恶人得不到惩处,无辜之人蒙上不白之冤。

  墨肱玠了解了东方不败的用意, 尽心尽力的帮忙,倒是让定边侯大开眼界, 总觉得自己被儿子无意中秀了一脸恩爱。他仔细打量两只小的神色,一举一动透着情谊,偶尔还有亲腻的肢体接触,心中不禁感叹, 他儿子这是要一步登天哪,一找就给自己找个那么厉害的岳家。

  再回想曾经,定边侯记起,有一年他听宣进京, 那时与平王比武,好似略逊对方一筹来着,再瞅瞅儿子墨肱玠,嗯,比平王家的小哥儿差远了,这么一比较,他心里瞬间平衡了,儿子比老子,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确定两小只都互相倾慕,没有丝毫勉强和夸大,定边侯的心定下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他决定修书一封,让儿子带给平王白恩睿。

  一是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想,二是因为他实在觉得东方不败出色,不管是武功,还是容貌,都是百里挑一,完全没得说,就是性子好似冷了点,但看儿子没脸没皮的贴上去,这好像也不是问题。至于平王和端王差点做了儿儿亲家之事,定边侯一点也不在意,端王心盲眼瞎,被权势所迷,做出忘恩负义之举,他可清醒的很,与之恰恰相反,皇室于他墨肱一族有大恩,自当结草衔环。

  定边侯心中的纠结和宽慰,自是无人知晓,墨肱玠现在与东方不败,刚到云安县县衙门口。守门衙役看到来人,面面相觑,竟还记得那日东方不败的出现,只是这回见他身后跟着的一排排士兵,精神抖擞,神情肃杀,守门衙役不禁胆寒,大感不妙,以为这些人都是为了吕良被刺杀一事而来。

  其实吕良被排挤一事,在整个县衙都有耳闻,这些守门衙役没什么大本事,就看个大门,拦一拦人,身份太高的,他们也不敢拦,再往难听了说,那就是看门狗,现下他们把东方不败与墨肱玠等人,当成了给吕良撑腰的后台,还在犹豫放不放人进去,哪里想得到,对方是冲着陆、谈两家的凶杀案来的。

  不等守门衙役出手阻拦,墨肱玠一个挥手,士兵们‘蹬蹬’地跑上前,一边一队,一步一人,队伍甚至延伸到县衙的院内,直至大堂门口,连带的守门衙役也被他们挡在了身后。别看如此嚣张,那两个守门衙役愣是什么都不敢说,见势头不好,往后挪了几步,就打算转身去报信,结果却被离的最近的士兵,给用兵器架住了脖子。

  “老实呆着,别动。”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两个守门衙役简直被吓破了胆,脸色难看之极,犹如土灰之色,士兵看着他们那怂样,不屑地警告出声。

  这一幕,被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看在眼里,可惜他们不动声色在瞧热闹,压根没想管,反而东方不败还朝着墨肱玠勾了勾手,对方乖乖地靠上前,两人一个牵着另一个的胳膊,顺着士兵们开出的行道,迈步走进了县衙内。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住在后衙的云安县县令,早就听到了风声,有仆役跑的快,来向他做了禀告。因为仆役描述的着实有些夸张,云安县县令略有纠结,更多的是不悦,他觉得东方不败即使在定边侯手下做事,也未免行事过激,做的过份了,再一思考,不禁猜测,莫非对方查出了什么,案子有了新进展?

  可紧接着,此县令就摇了摇头,他手下中吕良算是小有才干,都被这个案子难倒,东方不败前次承诺三日破案,他就觉得小子狂妄之极,如今才一天过去,能有什么让他劳师动众,竟然还胆大的闯进他的县衙。

  向报信的仆役,再三询问,云安县县令都只感到了,东方不败的跋扈行径,完全不觉得他有能力解决目前的案子,遂着人去请师爷,而他则唤人来替自己更衣,然后被前呼后拥着,到前衙大堂去,打算摆摆威风,灭一灭东方不败的气焰。

  想的美好,可来到前衙,从大堂向外望去,见到众士兵的阵仗,云安县县令的脑子,就是嗡的一声,暗中大呼糟糕,再定睛一瞧朝自己走来的两人,红衣的东方不败,他已经见过,而另一个黑衣的爷,不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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