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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有深度起来,还有了烦恼,简直就是奇闻,“怎么?是嫌为父说重了?还是有心事?”

  定边侯心中默默数着年岁,发现他如墨肱玠这般大时,也是整日在校场与士兵们切磋翻滚,弄得浑身臭汗,哪有什么不开心的烦恼,暗自摇了摇头,他自我安慰,莫不是多想了?

  墨肱玠没有吭声,只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好像在思索措辞一般,定边侯看到这情况,心里就是一突,觉得自己问的,可能无意中戳了个正着,但他没有继续盘问,不管是什么事,儿子想说时,自然会告之于他,若他不想说,当父亲的再强逼也没用。

  在定边侯的帅帐,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墨肱玠什么也没说,起身告辞,“父亲,我去练兵。”

  “去吧,注意底下人的情绪,你和他们是战场上可以交托后背的兄弟。”定边侯摆了摆手,不忘再次嘱托儿子,至于那位将军所告状之事,他自有安排。

  练完兵,属下有人撺掇大家去树林打猎,墨肱玠想着,每日让海东青送去的糕点,东方不败也该吃腻了,要不他换点新鲜的?可是左思右想,他总觉得对方什么都不缺,考虑了很久,也就发现东方不败似乎有心行商,可范围方向涵盖哪行哪业,他却猜不出,目前也只知道了对方擅医。

  领着属下走在树林子里,墨肱玠都有些漫不经心,想着送人东西也应该送到心坎里,否则犹如鸡肋,食之无味。直到猎物出现在眼前,他才回转过神,还没搭弓射箭,猎物已经被惊动,迅速地钻进灌木丛跑了。他挥挥手,示意属下们,分左右两路包抄,而他径直上前,一路寻了过去。

  没多久,众人就找到一个野鸡窝,大的抓了,小的留下,任由自然的淘汰,如果能活下来,又将是林中食物链底层的猎物。有士兵找了藤草,将野鸡的爪子绑起来,拎在手里,还有手巧的士兵,干脆多拔了些草,一点一点编织成草环,戴在头上,很是应景,更有心血来潮,机灵搞怪的士兵,采了林中的小野花,偷偷插在人家头上所戴的草环里,惹得其他人发笑不已。

  走了没几步,忽然察觉眼前灌木丛中有动静,墨肱玠一举手,众人静默不语,都聚精会神地瞅着一个地方,然后不用发号施令,他们就歪腰慢慢靠近,围了上去。还不待众人拨开灌木丛,就听到哼哼的声音,这下士兵们眼睛一亮,喜从中来,互相打着手势。

  灌木丛里探出两只獠牙,接着拱出一个野猪头,看其个头儿,还不小,有两个士兵,一起窜了上去,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而匕首的前端,还带有弯弧。两人共同把匕首捅向那野猪,一人一刀,都在肚子上,不等他们转动匕首,给野猪造成更大的伤害,那野猪就扑腾的反抗起来,力量之强横,两人不敢大意,迅速拔出匕首撤退。

  在众人的包围圈里,那野猪疼的一直嚎叫,那片灌木丛更是被其拱的乱七八糟,大概是想跑,那野猪哼哼着横冲直撞,向着一个方向而去,直面他的士兵瞅准了时机,立刻翻身跃起,一个千斤坠,把野猪压的趴跪在地,接着对方转身在其脖子处,一匕首捅了下去。

  血顺着匕首的拔出,喷溅了满地,再加上之前的两处伤害,足够致命,现在这野猪没死,也只是在狗延残喘,还有被士兵压的那狠狠一下,野猪跪的姿势很不自然,显然是伤了腿脚,再起来跑,也是不可能了。

  打了头野猪,众人甚是喜悦,看了看地上的血,简单地用土掩埋过后,墨肱玠吩咐属下,先由两人把野猪送回去,让火头军处理了,其他人继续在林中狩猎。

  根据这头野猪的行动路线,墨肱玠带属下慢慢摸了过去,后来在地上找不到痕迹,于众人的建议下,下令分开搜索,又寻得两头野猪,个头都很大,正好全部猎了,带回去给全军改善伙食。

  有了前面那只,众士兵配合默契,不用墨肱玠出手,他们自己便轻松放倒了两头野猪,两个人抬一头,一前一后,向着林外走去。

  本来这趟出来,就是众人怂恿,墨肱玠见收获颇丰,一扬手,全体回营,照他们这英勇的劲头儿,不能把林子里的动物赶尽杀绝,总要给他们繁衍生息的时间。

  倒是墨肱玠往外走的时候,因与进林时的路不同,意外发现了一片赤焰竹,看上去红通通的,微风吹动,竹叶飘扬,犹如火海翻腾,煞是壮观非常。墨肱玠本来还在苦恼,要给东方不败找点什么新鲜玩意儿,这下有了主意,他抽出宝剑,提气砍去,势如破竹,瞬间齐根尽断。一整根竹子轰然倒了下来,压弯了其他的竹茎,跟随的士兵看呆,只觉得少将军的武力值,好似又增加了许多。

  赤焰竹比较高大,竹身很长,有两个士兵自觉地上来,扛上竹子一起带走,在他们的心中,墨肱玠既然砍了这东西,肯定是有用途的。其他空着手的士兵,挨挨蹭蹭地凑上来,想着墨肱玠刚才露出的一手,打算说点什么,毕竟宝剑没有碰上竹子,只以剑气断其生机,实属不易。

  “少将军,你的剑法是不是又有突破?”据说墨肱玠曾因救了一位剑客,而拜其为师,受其指导三年,但因为是隐密进行的,遂不管是定边侯,还是定边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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