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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莫如深的行为,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墨肱玠不知不觉将话默默说了出来,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倒是觉得能理解那些人的行为,那日他正巧便在那条街道上,看过嚣张的士兵,是如何对待商户的,也见过商户们紧门闭户,噤若寒蝉,不敢招惹官府的样子。
“或许,他们长期被威胁祸害,已经怕了。”强者常思对抗之策,如无以应对,也能够潇洒的一走了之,寻常百姓却不同,他们即使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拖家带口的,又如何能轻易举家搬迁?
再说,离乡背井,又岂是百姓之所盼,不到万不得已,估计谁也不会做出这种举动。
东方不败虽没有说,他们怕什么,但墨肱玠一点就通透了,哪里还需要他仔细述说。
李天霸、外委把总、以及司狱史,三人长期狼狈为奸,串通勾连,可他们又跟县令、县丞、师爷等人不同。后者与端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露出了马脚,才被他带人惩治了。而前者则是抱成了一个小圈子,也不跟端王叛军来往,只闷头为所欲为,满足私心。
但他们三人更心狠手辣,若不是手段残暴,何以其他人都怕被报复,而不敢言语,显然都愄惧引火烧身,祸及自家。并且,那司狱史,竟然还是个被通缉的要犯,追根溯源,怕是能捞出一大串有罪的官员。
“本将此次受了父亲之命,全权处理此事,既然安宁县再也无法安宁,那便将之翻个底朝天,本将倒要看看,会牵扯出什么牛鬼蛇神?”
墨肱玠得了父亲定边侯的指示,完全不怕动了不该动的人,值此内忧外患之时,一些边城领地内的大小官员,也该捋一捋,剔除投敌变节,以及心怀不诡之人。
东方不败听闻,点了点头,想到一直未醒的胖掌柜,于是提道,“昨日营救之人,现在边厢休息,受了刑罚,但都是些外伤,内伤并不严重,可就是醒不过来,小侯爷是否要去瞧一瞧?”
墨肱玠伸出食指与中指,制止了东方不败继续说下去的话,“暂时不必,待他醒来,再见不迟。”
“按说囚犯被劫,司狱史和狱卒应已发现,本座唯恐打草惊蛇,一直派李哥儿嬷嬷上街注意,但目前并没有任何动静,为防迟则生变,本座以为,小侯爷还是尽早动手。”
东方不败提议道,本来他打算亲自带人动手,但既然墨肱玠本人来了,那还是交由他处理,自己闲闲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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